雖是官道,可因為時已到旁晚,是以路上已無甚行人,反倒是極為荒涼。
埋伏在此處的周潛意氣風發的說道:“祖宗在天有靈,讓餘火蓮這小子自尋死路,今日正好讓我們兄弟為家門報仇雪恨。”
周宗扯了一下嘴角,不屑的說道:“我們跟餘火蓮又有什麼仇?!”
周潛一笑道:“是我叫錯了,應該是趙昉。”
周宗沒卻接他的話茬,卻甚是不解的眉頭緊皺說道:“這事不對頭,那小子好歹也是武狀元出身,又是沙戰宿將展顥一手教出來的,就算沒上過戰場打過仗,那至少也該讀過兵法,怎麼會在這個時間,走到這個地方,倒像是故意給我們機會,天時,地利,人和,無一不是大利於我們,從上次他在無間道內的事來看,這小子機善下餌釣魚,我們別冒然當成呆頭魚了才好。”
周潛冷哼一聲道:“他明明是覺出了宮裡的動靜,連夜趕路才走到這個地方的。”
周宗道:“不官怎麼說,還是別冒然出手,叫弟兄們埋伏好,我去探探他的底,如果能讓皇帝的人殺了他,瞧著他們父子相殘,那更好玩。”
周潛冷哼一聲道:“不能再等了,褒王府裡的人,一路上故意磨磨蹭蹭,看上去,就算沒有起疑心那聖旨有假,也是有心要放過餘火蓮了。如果拖的時間長了,把戲再穿了幫,那就更麻煩了。”
周宗冷笑一聲道:“豈止是麻煩,如果餘火蓮回過了味來,不管是他出手,還是透給皇帝,那本門就沒有半分生路可言。”
周潛臉上浮顯了一絲殘忍的笑容:“所以只有我們出手了,不管怎麼說,餘火蓮這次死定了。”
☆、回頭浪無心釀大禍
這時馬車已到了近前,周宗心中一時間卻甚是為難,他也說不清為什麼,跟餘火蓮不過喝過那麼一次酒後,他的心中竟然就不知在何時隱隱產生也手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