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告訴我說,餘火蓮就是當年失蹤的長皇子,我想這即是綠靈親口承認的,就必不會假,以前,無論她是找餘火蓮來報恩也好,報仇也好,都是她自己的事,可是而今,我有些怕綠靈會趁亂不利於餘火蓮。”
狄青聽了一向清秀冷峻忍不住地笑道:“知道的不多,想的倒是不少,也罷,我還是告訴你吧。”而後說道:“七年前,大宋與西夏戰爭開始了,雙方打了兩年後,一個叫展原的少年主動到西夏邊軍之中投軍,需知,災年募兵最是好募,太平年間,也有貧困無依的人前去投軍,可是到了戰事一起,再去投軍的可就不是一般人了,而且這少年武藝精奇,箭法高超,頗通兵法,卻又從不死板硬套。一望便可知是將門虎子,這讓很多軍中的老將們,都想到了當年被滿門抄展,可他自己卻在行刑當天逃出生天的展顥。於是大家心照不宣,對於他的來歷也都不去問,可是雙方這樣打著下去,死傷的將士也很多,或許頭天晚上大家還在一個帳蓬裡睡覺的人,第二天就成了戰場上的一具死屍,更慘的是,有很多受傷的將士,因為得不到妥善的治療,不該死的死了,不該殘的殘了。就在展原來到一個月後,又來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帶了很多的藥來,說是奉命要來給受傷的弟兄治傷。一開始大家覺得可笑,不過看在她帶了很多的傷藥來的份上,大家也就接受了,也有受傷不重的弟兄讓她止血。她一出手,大家就都驚住了,手法嫻熟,輕快穩準,幾個老軍醫都自愧遠遠不如,心下不服,把個半死的重傷員給她,她也不推辭就去治了,等她把人給救回來後,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服,一問之後,才知道人家家裡世代行醫,輩輩名醫,更何況苗疆地帶,民風剽悍,人人好鬥,因此各種各樣的傷,人家從小就見的多了。”
☆、憶當初虐愛情真
興源錢莊內,錦雲壇主向錢富問道:“那個從苗疆來的綠靈是什麼來歷?”
錢富說道:“她是這次五毒教派來總壇交貢給,以及押送一眾叛徒的人,怎麼了?”
錦雲壇主說道:“那她應該來京的時日不短了吧?”
錢富說道:“是,來了三個來月了。”
錦雲壇主說道:“來送貢給的,那送來了就該立時就走啊,可她為什麼至今還在京城?”
錢富道:“她還有別的事,所以就一直沒走。”
錦雲壇主說道:“那是什麼事啊?”
錢富說道:“她在老宗主書房,觀看一些醫書。”
錦雲壇主驚奇地說道:“宗主竟然准許她進入老宗主的書房?”
錢富道:“她跟宗主相識遠非一日。”
錦雲壇主道:“那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錢富說道:“五年前,老宗主要我陪同少主去苗疆採購藥草。”
錦雲壇主大約知道這件事情,只是至今依然有個問題想不明白,於是問道:“採購藥草,為什麼居然派去了一個幽冥右使還有一個少主?”
錢富說道:我們採辦的不是尋常的藥草,而是□□毒草。因為常年暗殺,本門需要大量的各種□□。於是老宗主就在苗疆創青苗壇,讓門下弟子在那裡自行採藥製毒。而那時候,青苗壇毀了一個壇主,一個鐵血錚錚的硬漢,硬是毀在了五毒教的英雄花之下。只是在去的時候,老宗主交待我一定保護好少主。到了苗疆,少主鮮衣怒馬,立時惹下了一堆苗女的青眼相加,整日裡上門送藥蹭話的,投懷送抱的,下蠱暗算的,數不勝數,防不勝防。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紅衣勝火的美貌女子。說可以為少主提供大量的藥草,而且價格好商量,條件是要少主永留苗疆。並且自報家門是五毒教的赤靈。少主當時就跟她翻了臉,讓她滾。她仍是不急不惱的說,如果少主改變了主意,就派人去五毒教向她提親。當夜,少主就覺得腹中疼痛,也看不出是怎麼回事。而青苗壇的人說,可能是中了赤靈的蠱。大家都束手無策,少主下令命大家離開苗疆護送他回總壇,說回去後宗主可以治好他。我當時還想留下一半人,繼續採購老宗主所需的草藥,因為在本門完不成任務就要以死謝罪。可少主卻說不用了,說宗主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我們就離開了開始回總壇。結果走了三天之後,追來了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女孩,就是綠靈,當時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自稱可以解少主身上的蠱。當時少主已是渾身滾燙,整個人都昏迷了。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便讓她給少主去解蠱,並跟她當然言明,如果救不了少主,就殺了她。結果她見了少主之後,用一條蛇在少主的眉心盤來盤去,我當時就已經手握刀柄,差點拔刀殺了她,少主卻醒了過來。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