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叫道:“你大膽!”
鬼手瞟了他一眼,笑而不語。
九豔咯咯笑道:“我想,你絕對找不出,比他更大膽的人了,這老天爺是太高,他夠不著,不然的話,他只怕連老天爺也得給拽下來給揍一頓。”
鬼手哈哈大笑道:“今年夏天在陳州看到天旱無雨的時候,我可真的這麼想過。知我者,香香也!”
九豔道:“我要回陳國了,你和小岸一起陪我去陳國玩吧!”
鬼手道:“不敢,兄弟我重任無完,豈敢擅離?”
九豔嘟了嘴道:“那讓小岸跟我走吧!”
鬼手叫道:“天下哪有你們這樣的人,我們夫妻新婚燕爾,正如膠似漆,餘火蓮硬生生的把我們一個宮裡,一個宮外分開了一整個月,現在她回來還沒兩天,你怎麼忍又讓我們夫妻分離啊!”
九豔軟語道:“那等你忙完了,和小岸一起去陳國找我吧!”
鬼手無奈道:“等小岸上回來我告訴她,等有時間了再說,反正也不遠的。”
九豔大喜道:“謝姐夫!”
鬼手無奈的搖頭,娶一個比自己大七歲的妻子就是這麼的無語,至少你會多出一些比你自己還要大的妻弟,妻妹,而且你還得讓著人家,因為人家管你叫姐夫!
九豔又道:“我有一些東西還在這裡,得拿走!”
鬼手道:“我幫你吧!”
九豔道:“好。”而後到她以往居住之處,小到手帕衣物鳥籠魚缸,大到床櫃桌椅,這哪裡是來取東西的,分明是搬家,而且還是不分大小一件不留的搬家!
鬼手沒說什麼,轉而吩咐了二十名弟子,備下了四輛大車給他裝東西。
可搬完了這一切,九豔還不罷休,又一頭闖進了展顥的書房,開始從裡面拿書。
鬼手的眼神立時陰了下來說道:“香香,這座書房的東西,不屬於你,你連一個紙片都不能帶走。”
香香瞪眼道:“這些都是我的書,不信你問小岸!”
鬼手正色說道:“我誰也不問,鬼劍無情,宗主之外,六親不認,敢拿宗主一張紙,我叫你血濺此處!”
李緯只嚇的臉色慘白,強自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鬼手冷笑道:“就是皇帝老兒敢從這屋裡拿一張紙,我照樣叫他天下縞素!”
香香不以為然的一笑道:“皇帝借餘火蓮的手,從這裡拿走的東西還少嗎?”
鬼手一窒,而後道:“那是宗主的事,但你不能動!”
香香道:“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拿的這都是丁謂留給我的嫁妝,老宗主在的時候,我那是借給他看的,現在他都死了,我也要走了,這些嫁妝,我自然要帶走。”
鬼手道:“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裡老宗主的書房,這裡的東西不是你該動的,我就守在這裡,你想從這裡拿走一片紙,都必需踏著我的屍體!”
香香道:“不急,我這些書,都放亂了,我得慢慢找,你去把餘火蓮和駝子還有小岸,都叫來,問問他們,這些書,是不是我來的時候帶來的。”
餘火蓮從駝叔那裡知道丁謂的那些書確實都是香香的,當下進去說道:“姐姐,丁謂的書你也全拿走,這裡東西,只要你認為是你的,你都可以拿走!”
鬼手聽了急切的叫道:“宗主!”
餘火蓮淡淡的說道:“叫她拿走吧!丁謂的那些書,小岸都抄有備份。”
鬼手這才不再說什麼了。
直到香香選好,火蓮抱了那半箱子的書,給她放到了車上,而後說道:“姐姐,我給你放到了車上,你還要什麼?”
香香嗯了一聲,而後又指著遠處她自己屋子上的那塊匾額說道:“我還要那塊匾,剛才在屋裡沒有看到。”
一眾人凝目看去,三個行書大字:丁香居。
那是展顥以判官筆所書,駝子幾不可聞的微微一嘆,火蓮心中一酸,十年前爹寫這三個字的情景一一湧上心頭。
香香住在了無間道,把展顥和餘火蓮的吃穿用度給換了個遍不說,最後提出各人所住的院子沒有匾額,匾額容易,可香香所提出的名家手筆,精雕細刻。卻著實讓下面的人都犯了難。直到最後展顥都聽說了這件事。便斥責香香事多。
香香則不慌不忙的說道:“本朝尚文,上至帝王重臣,下到布衣名流,所謂的名家清流,可謂是上下其手,把握了整個朝野的言語權。名家提匾,不僅是閒情逸致,更是所居主人的身份象徵。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