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3 / 4)

哦了一聲。

見眾人不解的望著自己,小岸解釋道:“田大人的掌上明珠出嫁懷州,田大人怕出事,這才託鏢恆通鏢局出鏢,結果鏢還是被劫了,就連田姑娘也命喪當場。田大人聞訊後一病不起,至今未愈。”

眾人聽了齊聲稱是。

鬼手說道:“早知這樣,我們應該先去平州才是啊。”

小岸白了他一眼說道:“從京城到平州你能不從陳州路過嗎?”

鬼手想也不想的說道:“能。”

見眾人皆驚奇的看著他,鬼手不能為然的說:“往東繞平州,往西繞懷州,卻不必經過陳州。”

小岸沒好氣的說:“不說廢話你能死啊!”

眾人剛剛商議定了,這時卻見門人來報:“展少爺求見。”

井然看向小岸。

小岸淡然的說道:“先請他到大廳。”而回後顧著張嶧道:“你留下會客。”

張嶧看著眾人都是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心下不解,還是應了聲:“是。”鬼手伸手拍在張嶧的肩上說道:“交給你了。”

而後小岸當前,一眾人等一下子都溜了個乾淨,就連井然也沒有留下。

張嶧不由的笑道:“吹起來大話來都頭頭是道的,昨晚在牢裡一遞一拾的把那些囚犯也都整的半死,怎麼一聽展昭來了都跟老鼠聽見貓來了一樣。”

話音剛落,就聽展昭在廳門外接話道:“張大人,背後言人之非,可不是君子行徑啊!”

張嶧暗吐一下舌頭,而後轉頭對展昭一施禮笑道:“展大哥言重了,我可不曾言你之非。”

展昭面上含笑,口中卻是不依的說道:“可展昭方才明明聽到張大人把在下比做了貓輩。”

張嶧強辯道:“這可不是我說的。”

展昭雙目緊盯著張嶧道:“可展昭方才已經聽到了。”

張嶧說道:“那我也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

展昭問道:“那展昭倒要請教張大人這話又是聽誰說的。”

張嶧給他步步緊逼,心下一橫說道:“是皇上說的。”

展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本不是小肚雞腸之輩,只是一早上看到那三人的慘狀,立時起了一肚子的也,這才來興師問罪,一進門又聽他這樣說,便想給他個下馬威,哪知張嶧平日裡被聖上驕縱慣了,雖然才吃了苦頭,卻還依然是般不知天高地厚,當下的說道:“展昭前些天聽說張大人犯了欺君之罪,這會還在待罪立功呢,這會又想再犯假傳聖旨之罪嗎?”

張嶧本想借皇上壓壓他,沒想到他倒給自己扣上一個假傳聖旨的名頭,可這會騎虎難下,也只有強硬到底的說道:“就是皇上說的,是去年我們一些侍衛在比武的時候,皇上說我們一個個出手呆滯,哪及展昭的身手輕靈的像貓一樣。”張嶧這話語說的雖是不曾改口,可話語之中對展昭已是連捧帶誇。展昭又不是傻子又豈有聽不出之理,這才略過這茬不提。改而問道:“張大人昨日夜入牢中,提審犯人為何動用私刑?”

張嶧笑道:“展大哥,既知我奉旨追查鏢堂一案,那審問犯人,追查同案犯和餘下鏢銀,就在我職責犯圍之內,犯人不招,我用刑有何不可?哪家公堂之上沒有刑具?而且昨晚上我審的時候,見他們身上已有棍傷,想來包大人昨日審的時候也用刑了吧?”

展昭昂然說道:“包大人是公堂提審,明鏡高懸為照,眾目睽睽之下,犯人不招自然可以用刑,可是張大人卻是夜入牢房,在牢中動用私刑,這兩者能一樣嗎?更何況張大人所用之刑令犯人骨碎筋斷,使之終身成為廢人,到現在還在牢中叫喊□□不止,只求速死解脫。而且我看那等狠辣的出手也不是宮中侍衛所能做的出來的吧?昨晚與張大人一同進入牢中的兩個人倒底是誰,還請大人交出來為好。”

張嶧傲然一笑:“展大哥,公堂也罷,牢中也好,我問了出來,供狀也給包大人留在了府衙,小弟不才,想問展大哥,他們三個都是劫鏢案中的兇犯,包大人又對他們三個頭判了什麼樣的罪呢?”

展昭冷然一笑道:“攔路強劫殺人,自是秋後問斬無疑,這是朝庭的律法,包大人自不會偏頗。可現在展昭追查的是張大人帶非有朝庭功名之人進入大牢,私刑犯人之事。”

張峰淡然一笑道:“追查?展大哥,大內侍衛的辦案,也是你能追查的了的嗎?至於帶非有朝庭功名的人進入大牢,則是聖上已準我可以動手江湖人物,張嶧奉旨而行。至於動用私刑,張嶧認為如果都是用刑,在牢中和在公堂之上並無什麼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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