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嶧也不覺有何不妥。至於你說的骨碎筋斷,使之終身成為廢人,張嶧認為對於一個只能活到秋後的死囚來說,這刑傷是終身難以癒合,還是百日不得癒合的夾棍,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不管哪樣,到處斬時,他都好不了。”
展昭直被他氣的臉色發青,冷然說道:“若張大人執意不聽勸告,那展昭也只好請包大人據實上奏了。”
張嶧不以為意的一笑道:“小弟多謝展大哥的好意,也請展大人轉告包大人,晚生又要勞動他老人家的大駕,心中甚是不安。”
幾句皮裡陽秋的話,只氣的展昭人仰馬翻,當下一拱手說道:“告辭!”而後拂袖而去。
張嶧在後邊邊笑邊說:“展大哥不等吃了飯再走啊!”
見展昭帶了一肚子氣走了,張嶧一笑回過頭來,卻見鬼手立時從後堂鑽了出來,一掌拍在在張嶧的肩上笑道:“你小子行啊!”
張嶧吃痛,痛呼告饒道:“痛死我了。”
小岸也從後堂轉了出來,橫了鬼手一眼道:“你輕點。”而後對張嶧說道:“你別淨顧嘴上痛快,他回去真會讓包拯給皇帝寫奏摺參你。”
張嶧一撇嘴說道:“參就參吧,多大點事啊。”
小岸說道:“那你也趕緊寫,皇上耳根子軟,這話不能讓他一個人說完了。”
張嶧一偏頭道:“皇上耳根子軟?你聽誰說的啊,我打記事時就認得皇上了,皇上的主意拿來的定著呢,他認定的事,從來就沒人能改變的了。多大點事啊,我才懶得費那個神事,去寫什麼奏摺呢。再說我也不會寫。”
小岸給他頂的一氣一鼓的,伸手揪了他的耳朵罵道:“你小子認清眼前的人是誰,我可不是展昭由得你給我夾槍帶棒的。”
直到張嶧連聲討饒,小岸這才鬆了手。
張嶧揉著發紅的耳朵,呲牙不已。腹中暗道:“展昭的官跟我還差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