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向思索道:“火蓮變的不一樣了,他的明朗熱血不見了,可他的陰鬱,通透,孤單,寂莫卻更勝從前,他比以前更像爹了。現在的他又像剛殺了李柏那會一樣。”

李柏一哼,不滿的說:“什麼剛殺了李柏,說的跟我死了一樣!”

方離說:“是啊,火蓮也並有殺李柏,我想現在火蓮這樣做,也和當初我們都認為火蓮殺了李柏一樣。火蓮應該有什麼苦衷是沒有告訴我們的。”

方子庵見些,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嘆了口氣。

火蓮直接尋到錢富問道:“新宅都收拾好了嗎?”

錢富說道:“已經按宗主的吩咐收拾好了,屬於本門的東西都讓兄弟們運回了總壇,兄弟們也都撤了出來,只剩下下人和家丁。”

火蓮微一點頭說:“好,那你現在馬上再去辦一份嫁妝送到方家。”

錢富一怔問:“送嫁妝到方家?”

火蓮說:“是的,我明日娶小離,方家沒有準備嫁妝,你送一份過去。”

錢富驚異的問:“宗主你明日娶親?可是,可是……”

火蓮說:“沒什麼可是的,這件事不要聲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錢富說:“可總壇裡面現在還什麼都沒有收拾,再加上從新宅裡搬出來的東西,撤出來的兄弟……”

火蓮橫了錢富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在春山書寓成親,你說什麼總壇,怕別人不知道我接了宗主之位啊!”

錢富這才省起,怏怏的說:“知道了。”

火蓮說:“你好好辦好嫁妝就好了,春山書寓這邊有左使和駝叔,你不用管。”說罷轉身離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錢富怔在當地。

聽神情蕭索的火蓮在天際的一抹余光中,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明天就要成親,喜鵲和駝子也都是驚的目瞪口呆,說一切都來不及準備。

火蓮淡然的說:“把御香苑裡的弟兄叫出來,扯上紅布,添張新床,不就行了!”

見他這般說,喜鵲和駝叔倒也不好再說什麼,喜鵲只得安排去了,雖不至於像火蓮說的那般簡單,不過一個小小的春山書寓倒也容易佈置,先前的屋子被燒燬後,早已重新修繕一新。只是而今屋內空空如也。不過嶄新紅木雕花床,八門的紅木櫃,再加一張八仙桌,放到屋裡,立時便顯得屋中的擁擠起來。卻也只能將就。另有四個裁縫被叫來連夜趕製火蓮的大紅吉服,至於第二日的賓客的酒水菜餚,也都由御香苑內一併送來便是,反正就守在眼皮子底下。

相較之下,錢富倒是費了些周張,直至天色將明,他才帶人把嫁妝送到方家,至把方家的院落都鋪滿了。

被褥床單、各色各式皆有一套。如此下來,單此一項就足足用紫檀木箱裝了一大箱、另有現成的衣褲鞋履又是一箱、再有各色質地衣料又是一箱、女紅用品細軟物件竟又是整整一箱。此外首飾竟是按質地、金銀玉翠各有一大整套。此外,成套紅腳桶、提桶、果桶等小木器及瓷瓶、埕罐等小件東西一擔擔、一槓槓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當真是床桌器具箱籠被褥一應俱全,日常所需無所不包。

展昭笑著搖頭道:“錢老闆不愧是大手筆,一夜之間,居然置辦的如此齊備,不過我看這些東西,就是把春山書寓都給添滿了,也是放不下的吧!”

錢富一怔道:“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書寓那邊是喜鵲在佈置,不過也不要緊,實在放不下,就把春山書寓邊上的房子買下來就是。”

展昭一笑道:“你覺得火蓮會同意嗎?他把家安在春山書寓就是想過平淡的日子,你這會不會太張揚了?”

錢富說:“嫁女兒都是十里紅妝,這是倉促之間不及細備,我看下回喜鵲嫁女兒不會比這差。”

展昭不防他這樣說,卻也只能一笑作罷。

☆、禮成

雖然火蓮不得聲張的命令,讓這場婚事哪怕是在無間道內部,也僅限於一二十人知道,但小小的春山書寓還是被擠的的水洩不通。新娘都已經在喜慶的爆竹聲中迎進了門,可是火蓮的一雙眼卻總是不住的瞟往門外,那眼中的期盼渴求,讓人不忍直視。先前他也一直這麼看的時候,還被人心中暗笑不滿,可而今新娘都進了門,他卻還在這般看,而且那眼中的熱切更勝先前。

可是新娘已在吉時進了門,不管火蓮在等誰,也不管他等的人會不會到,那該有的儀式,便需進行下去,可在二拜高堂之時,對著空空如也木椅一個頭磕下,再抬頭時,歡笑竊語的人,立時都看到了新郎眼中那終是滾落的淚珠。是以在夫妻交拜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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