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李柏急匆匆的扶了方離回洞房。

火蓮立時命人取酒。御香齋內的佳釀早在昨便已搬來,是以立時便上了桌。火蓮竟自提了一罈,取了酒碗滿滿的斟了一大碗,而後雙手取過,將那酒緩緩灑於地上,黯然說道:“爹,你讓我娶她,我現在娶她了,你還沒走遠,一定還能看的見吧!這是孩兒喜酒,你能嚐嚐吧!”

而後火蓮又倒了一碗酒,向四周一舉說了一個:“喝!”字而後便一仰頭,將那酒一飲而盡。

喜鵲早看出事有不對,一邊對駝子低聲說:“快想辦法勸勸!”一邊吩咐趕快上菜。

可等未等那菜過五味,火蓮早已喝得東倒西歪,口中斷斷續續嘟嘟嚕嚕含糊不清反反覆覆的說著誰也聽不清聽不懂的:“爹,孩兒娶她了,爹這是喜酒,爹你喝,喝……爹你逼孩兒打傷她,好讓孩兒拼命救治她,爹、你讓錢富去殺她,好讓孩兒去救她。好讓孩兒愛上她,娶她,爹、孩兒現在娶她了,爹、爹你來喝酒,爹來喝孩兒的喜酒……爹你賜婚,爹你讓孩兒娶她,爹孩兒娶她了,爹來喝孩兒的喜酒。爹,你還沒有走遠,你來喝孩兒的喜酒……”

展昭實在看不下去,上前一把奪過火蓮又送到嘴邊的酒碗說道:“火蓮,你喝醉了,別再喝了!”

火蓮被奪了酒碗,歪歪斜斜的晃著指著展昭說:“胡說,我哪裡醉了,你才喝醉了,你看你站都站不穩了,在那裡晃來晃去的,晃來晃去的,你們,你們全都晃來晃去的。你們都喝醉了,你們都喝醉了,醉了,我,我不跟你們喝了,我找爹,我找爹喝酒去,我找爹跟我喝去,爹呢?爹呢?爹去哪了?”

而後火蓮口中忽然大叫:“爹呢,爹呢,爹去哪了,爹為什麼不來喝我的喜酒,爹明明沒有走遠的,爹為什麼不來?是火蓮不聽話,爹不要火蓮了,是火蓮沒用,爹不要火蓮了,爹不要火蓮了,爹不要火蓮了……”叫道後來竟是嚎啕大哭起。

展昭手足無措的晃著叫著,卻雙哪來有半分用。

駝子走上前去,一指點在他昏睡穴上,而後對展昭說:“把他扛進去吧!”

火蓮這一番情景,大家看在眼裡,一個個都食不甘味,酒難下嚥,一場歡宴,竟是未等菜齊,就已然草草收場。

火蓮一覺直至夜靜時分,這才醒了過來。方離見她醒來說道:“我醒了,我煮了醒酒湯,你喝一點吧!”

火蓮蕭然的說:“我們成親的日子,居然他們也都不來看一看,看來不但我是順水漂凌,無根無依的浮萍,這下連你也成了被棄的飛花,無根的落葉了。”

方離一笑,上前握住他的手說:“但我們還有彼此,不是嗎?”

火蓮嘆道:“是啊,我們也就剩下彼此了。”

方離把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她要籍此讓火蓮感受到她的溫暖,她的依靠,她全身心的信賴。

火蓮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呼著酒氣說道:“也只有彼此了。”而後雙手一扯,扯開了方離的衣服,之後便是那一粒無根無主的飛魂內心最深的索求,唯一的依附。

第二日一大早方離醒來,卻見火蓮已經起床。見她醒來,火蓮說道:“醒了,你的衣服我已經給你拿好了,就在床頭。今早該是你給爹敬茶的,我已經備好了茶,我們去湖邊,給爹敬茶。”

方離知他心中所苦,當下急急穿了衣服,昨日盛妝自已不合適再戴,梳洗過後,隨手開啟了一盒首飾,卻見不由的一怔,成套的和田玉飾已是難能,可另有一塊玉佩曾讓她更為驚異,光滑細膩浸入玉骨,分明是已被人佩帶多年之物。玉佩其正面是陽刻的一株迎風而立的垂柳,雖然不大,但幹清葉明,足見雕刻之人其功力本領。負面卻是,有陰文刻了一篆體柳字。其形狀圖案皆應是男子所佩之物。見方離在這裡發呆,火蓮走了過來,他確一眼識出那玉佩乃是錢富多年來一直隨身而帶的玉佩,心中一時也說不清該替小離感到欣慰,還是更為自己氣苦。當下只是說道:“既是你的嫁妝,就好好的收著吧。”

小離雖然不解,但火蓮既這樣說了,這嫁妝又是他命人送去的,也就將其放回盒中收起。另自取妝飾佩戴。

火蓮出得門去,卻見駝叔正在院中,見他出來,立時對他低語道:“宗主,錢富不對勁啊!”

火蓮隨口問道:“怎麼不對勁了?”

駝叔低聲說:“他的玉佩不見了。”

火蓮輕哼:“他的東西,你操那麼多心幹嘛?”

駝叔低聲道:“宗主有所不知,錢富從不離身,就是當年我跟老宗主遇到他時,他餓的就差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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