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累死啊!”
方離不解的問:“那你怎麼一進去就知道可以花花要褥子了呢?”
火蓮一笑說道:“跟小公主住了個隔臨,是她告訴我的,那五十兩也是小公主幫我付了。”說到這裡火蓮眼中滿是捉弄的笑意的說道:“不過,皇上去放我的時候,我又連本帶利的幫小公主又給訛了回來。”
方離不解的說:“怎麼訛回來的?”
火蓮笑道:“皇上去了啊,他們怕皇上看到裡面的褥子,就求我把褥子給藏起來,我就讓他們不許收小公的錢,他們怕皇上發現只能答應啊!”
方離哼道:“你就該讓皇上發現,還幫他們隱瞞。”
火蓮說道:“行了,我的御史中丞千金,皇上還封你去主管內宮宮規宮紀呢,你啊,平頭小老百姓一個,就眼不見為淨了,咱們啊,吃飯去。”
吃過飯後,火蓮跟方離說說笑笑不覺間一下午便又過去了,火蓮正在那裡跟方離運作著晚飯,火蓮看到御香齋內遞出暗號,便對方離說:“讓小芳跟你先做,我去趟御香齋。”
小芳不服氣的說道:“小姐,你怎麼又讓他去御香齋啊!”
方離笑道:“咱們只管做好飯,等有一天,咱們做的飯比御香齋的還好吃,看他還有什麼理由再往御香齋跑。”
小芳情知方離說的也是戲言,卻又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嬌嗔一聲:“小姐!”
火蓮來至御香齋內,卻見樹英堂主早就等在那裡。
樹英堂主見他進來叫道:“宗主。”
火蓮皺眉道:“又什麼事啊?”
樹英堂主說道:“小岸要告假。”
火蓮道:“愛走愛留隨她去。”
樹英堂主說道:“可她還要帶走二十名堂中即將出師的孩子。”
火蓮不解的問道:“幹嘛?”
樹英堂主道:“說是要到去幫井然。”
火蓮轉道對喜鵲說道:“從總壇裡調二十名好手給小岸,別讓她帶那些孩子去冒險。”
喜鵲應了聲是。
第二日天色剛亮,餘火蓮便聽見窗格上兩聲輕響,於是問道:“誰?”
窗外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我找你有事。”
餘火蓮聽出是小岸的聲音。
只得穿衣而起,低頭看見方離也已醒轉。低頭笑道:“我有些事出去一下,你再睡一會。”
餘火蓮穿衣出門,卻見小岸正立在院中,於是說道:“有什麼事嗎?”
小岸目光遊移一下道:“在這裡說,方便嗎?要不然去御香齋吧。”
餘火蓮還未及回答,小芳已是沒好氣的說道:“你都不請自入的找上門了,還什麼方便不方便的,沒把我家小姐給扔出去,看來已經算你客氣的了。”
小岸本就已是一肚子的邪火,這時再聽小芳這尖酸刻薄含沙射影的話,哪裡還忍耐的住。當下冷冷的瞟的餘火蓮一眼道:“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餘火蓮知道他一大早來找自己必有要事,而今卻又置起了閒氣,只得無奈的苦笑一聲:“跟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置氣,你值當的嗎?”
小岸冷冷的說:“值當的。”
餘火蓮無奈的說:“小芳還不快給張姑娘賠禮道歉。”
小芳氣道:“天不亮她就在宅子外頭轉悠,這會天還沒剛一放亮,她就不請自來,翻牆而入,私撞民宅,我看是非奸既盜!”
餘火蓮見她這話說的更狠了,心中也是暗暗納悶,自己雖然一向待小芳一如家人,小芳平時雖然也跟自己不大拘禮,但也從未像今日這般反常。
餘火蓮一邊拼命的給小芳使著眼色,一邊斥責道:“小芳,大清早的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快去給張姑娘請罪。”
小芳瞪著一雙大眼,裡面盈盈閃著淚珠大聲說道:“我沒錯,就不去。”
餘火蓮略一靜心,心平氣和的說:“小芳,你說張姑娘天不亮就在這宅子外面轉悠?”
小芳說:“是。”
餘火蓮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大半夜的你不睡覺,爬起來往門外看個什麼勁?”
小芳強辯道:“她,她在哪轉來轉去的,腳步聲吵的人睡不著嘛!”
餘火蓮冷冷說道:“腳步聲,我都沒聽到,你又怎麼可能聽的到?!”
小芳氣道:“為什麼你聽不到,我就不能聽到了。”
餘火蓮一時也懶得去跟她解釋,自己身有內功,就是在睡夢中,也絕對要比常人聽力和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