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流的劇情,但是架不住市井小民們喜歡八卦的心思。常來小店吃飯的常客不禁打趣老闆娘,說道:“哎呀,惠子今天的生意不錯啊,據說早上才來了個美人住店,下午又光臨了幾位俊俏的人兒,真是羨慕的不行喲~”
也是不怕死的,沒看到對方全身洗不褪的血氣麼?與普通人相比,老闆娘顯然多了一副眼力,畢竟幹著旅店這一行的人,沒有眼力,搞不好會惹到惹不起的人。
“瞧你說的,哪有的事啊。”還好那幾位客人並沒有對此表示出什麼不滿,依舊吵吵嚷嚷的坐在一邊享受著茶水,惠子老闆娘順手端上了幾碟小點,然後退回櫃檯。那一旁的常客被同伴捅了捅胳膊,指著對面那桌悄悄耳語著什麼,而後臉色忽然變得尷尬起來,默默轉回身喝起了酒。
外面是彷彿不會停歇的雨幕,雨聲如同細碎而綿密的呢喃,屋內偶爾有人大聲的說著什麼,大部分桌客都小聲的分享著什麼,或灰心一笑,或默契的勾肩搭背。一樓的茶館大廳,再度陷入了其妙的平衡點,直到悅耳的話語傳來——
“老闆娘,知道這個城市最好吃的館子是哪一家麼?”
熟悉的,夢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婉轉輕柔,向上揚起,連同她的人,從破碎的記憶深處漸漸拼湊完全,一切時間空間編織成的網密密匝匝鋪天蓋地,終於逐步蠶食了他。宇智波佐助聞聲回望階梯一角,還未完全睡醒的少女懶散地站在一處,揉著睡眼朦朧,頭頂蜷縮著一隻同樣無神的松鼠。
直到這一剎那,心底的那條河流開始變得湍急,猶如初春的冰川殆盡,化作巨流席捲乾涸龜裂的大地。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二合一
但是。。。我就喜歡斷在這裡怎麼辦_(:з」∠)_
☆、61【二更】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樓下,零零散散的幾桌客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是錯覺嗎?
而後目光移至窗邊的空桌,騰騰熱氣從綠色磨砂茶杯中升起,暈開在空氣中,還有些盛放小食的碟子隨意放在那邊。
——有人急迫的離開了吧。
老闆娘翻出一頁地圖,在我眼前敞開,指著一處說:“這條路一直走到底,街邊有一家不錯的烤肉店呢,客人。”
道過謝,我撐著借來的傘決定去覓食。小可愛非常乖巧的抱著尾巴指路,雨滴噗通噗通極速的打在傘面,順著弧度滑落,然後墜下街道。人影稀疏,隔著一層雨幕,一切看起來像是水底飄忽不定的海藻,只留有模糊的身形。
明明來之前就聽說這幾日煙花村會舉辦盛大的夏日祭奠,大概是因為雨水的關係吧。這樣想著的我,不禁伸手捋了捋隨意搭在身後的長髮,看樣子這一次的夏日祭,再也沒有人會專門給我挽髮髻,或是因為目光偶爾間的定格,特意跑去買髮簪。
一種自己無法描繪的情愫在暗自滋生,悄無聲息卻誠惶誠恐,以極其迅速的姿態將整個內心世界佔據。煩躁的我忽然將傘收起,一瞬間被雨淋溼的小可愛吱吱的交換著,幾個跳躍竄進寬大的袖口之下,而後又悄悄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好似不解的望著我。
“偶爾也是需要淋雨,才可以長出更美的皮毛。”
小可愛:……媽的智障。
穿著的短靴在青石板街上發出沈重的聲音,保持著不緩不慢的節奏向前,宇智波佐助閉目貼在牆的一角,不曾說話,直至對方的腳步聲漸漸沒入淡淡的雨霧,他腳邊的積水潭漩起了層層波浪,凝聚抬升,化為人形。
“走遠了,沒被發現,放心吧。”
“……走吧。”暗色的袍子隨著佐助的動作翻卷而起,水月望著佐助消失的方向,又轉過頭望向剛才那個女子消失的方向,一臉懵逼。
水月:好想鬧一個大新聞怎麼辦?號外號外!宇智波佐助與馬桶終結者不得不說的故事!
XXX
還是惠子的旅店,香磷要了一間房之後,一個人默默的在房間上演內心戲,時不時爬上床滾兩圈,又忽然端坐在桌前,說著不知所云的話。
“佐,佐助君,這樣不好吧,畢竟水月也在。”她捂著臉,一臉嬌羞,而後忽然跳至一旁,露出正常的表情:“沒事的香磷,水月就讓他出去吧,反正也是個多餘的累贅。”
“到底誰是累贅啊你個醜女人!”
“哇啊啊啊——”突如其來的驚嚇,只聽嘩啦一聲,香磷回首就是一拳,將水月打成一片水花四濺。“真是沒有禮貌的傢伙!怎麼可以偷聽人家說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