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開始就一直沉默著的佐助忽然出言,隨意將披風丟至一旁,重重地坐在靠窗的木椅旁,將目光移至窗外,不再言語。以為他生氣了的香磷瞬間轉換態度,變得有些小女人:“啊,啊佐助,我我我不是,那個……這個……啊,剛才的女人有確認身份麼?”
佐助沒有轉回目光,彷彿陷入了某種思緒,水月在香磷身後凝聚成人形,甩了甩手,說:“嘖,確認啦,這麼特別的異色雙瞳,簡直就是向大家直接說‘喂,我就是最近那個很熱門的馬桶終結者’。”
“果然是個變態女人啊!我們還是快點——”
“不是變態。”宇智波佐助打斷了香磷的話語,聲音聽起來格外冷淡,他終於收回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屋內的兩人:“不準說她。”
一瞬間冷氣蔓延至室內每一個角落,空氣間的分子好像都不在活動,唯有外界的雨水,保持著雜亂無章的音律,在耳畔迴盪。
“她,她是……佐助認識的——”
“你們去吃飯吧。”他再次閉上眼,直接表示出了心底的不悅和疲倦。水月有些為難的摸了摸頭,一把拽住香磷的手腕:“走啦,暴力女。”
“你這個傢伙!想死嗎!”凸
“嚯……要打麼,果然是暴力女,什麼都想要靠著力量——”還沒說完,水月的腦袋被凌空揮來的胳膊打碎
“住嘴!”=皿=
兩人吵吵鬧鬧走出房門,關上的一瞬間,隔絕出了兩個世界。這邊的宇智波佐助從衣兜裡翻出了有些重量的終端機,熟練的開啟滑蓋,螢幕亮起的一剎那,似乎連照片裡的笑容都變得燦爛起來,照片上的女子笑的非常美麗,而一旁的男孩似乎有些沒有準備好,張著嘴好像正在說著什麼。
——是你嗎?
——是你吧。
巧笑顏兮,午夜夢迴,背叛與拋棄,再一次生動的展露在他眼前。宇智波佐助的拇指忍不住撫上螢幕,一下又一下,而後忽然關上盒蓋,將頭埋入雙手之間。
這些足以溫存於心的珍貴回憶在人走之後日復一日地清晰起來,如同那些曾經已然熄滅的光,在失去寄託後孤立無援地徘徊於他的心扉。
XXX
下了一整天的雨,第二日天空藍的非常透徹,彷彿透明的玻璃,深深淺淺描繪著雲的形狀。煙花村的人開始多起來,每個人都在忙碌的準備著夜晚即將到來的夏日祭奠。我推開窗戶,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順便拿出一小碟瓜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投餵著聚集過來的松鼠。
“嚯……能變成水麼?真是不錯的能力。”獎勵了帶來有用資訊的小松鼠,其他幾隻更加賣力的說著什麼,一瞬間吱吱吱吱的聲響此起彼伏,甚至蓋過了對面小樹林裡傳來的鳥鳴聲。我有些頭疼的敲了敲窗沿,說:“一個個來,總會餵飽你們的。”
“吱吱吱吱~”有個紅髮的暴力女人,沒有你好看!可樂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類!
喲,很會撩妹嘛,來來來給你。
“吱吱吱吱吱吱!!”我看到一個黑頭髮的帥哥!還有他的胸肌!
……這個,雖然我不感興趣,但是作為戀愛遊戲是不是需要有點表示?好吧給你一顆。
“嘰嘰嘰嘰吱吱吱!”我也有肌肉!你看我的肱二頭肌!
我:……不不不我拒絕!這個遊戲已經進化成重口的人獸型別了嗎?
畢竟不是專業受過訓練的召喚獸,小可愛的手下只是上報著一些有的沒的資訊,但總比一無所知的好,心情不錯的我將整盒瓜子都丟給它們並拜託它們時刻觀察那三個人,拍拍手決定下樓溜達一圈。看到我起身的小可愛咻的幾下怕上肩膀,用大毛尾巴蹭著我的臉賣萌。
“好啦,帶你去。”
夏日的陽光明媚,卻沒有想象中的熱,我先是帶著小可愛在鎮上隨意走了幾下,立刻就有很多小孩和女子被其可愛的外貌吸引,紛紛前來詢問,又聽聞我是遊客,甚至自發帶著我觀光了不是很大的村子。
以便宜的價格購買了一件新浴袍,興致高昂的我在準備回旅館更衣的時候忽然被櫥窗裡的飾品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一枚白色的芍藥髮簪,小小的一隻,做工不算精細但在這個年代也是尚可。
“客人真是好眼光啊,這個髮簪是剛到的新款,總共就這一個。”老闆瞧見我駐足在窗前,上來將髮簪從櫥窗裡取出。“要試試看麼?和客人的髮色很般配呢。”
……老闆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不錯啊,白色的髮簪和白色的頭髮哪裡般配了,帶上去豈不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