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訓練訓練,乾點什麼。
忘憂見著這邊裝修雅緻,處處大家風範的房間,王爺對她還是不錯的啊。呵,姑娘,你剛才沒注意看肖婉的房間嗎?答案是沒有。。。
將趙懌送回了肖婉那,趙源便獨自回到了棲月,看著漆黑的臥室,再也沒有人無論何時,都為他留著燈了。
忽然就沒了回去的心思,轉頭便想出去逛逛,也不想再去折磨趙漢趙潮,他最近也覺得這些沒了樂趣。找個機會,交給朝廷吧。
想著他院子這邊除了棲月,還有不少地兒,便隨意去逛逛,走過一個偏院聽見裡面熱鬧的緊,皺皺眉,何人敢在此大聲喧譁?想問問身後的下人,才想起自己竟未帶一人。
“狐媚子,就你這樣的也敢肖想王爺青睞?”
“哼,聽說她長的像從前的側妃娘娘,所以才被王爺收了進來。”
“都是那種腌臢地方出來的,自然是有相似之處了。”
“生來就是勾引男人的。”
“對!”
“就是,不要臉!”
。。。。。。
趙源原本聽見下人如此吵鬧便不悅,進來發現這群未著下人服飾的女人,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這種女人之間的鬥爭他是懶得參與的,直到聽見這些人辱罵雲萱的話,看著忘憂的容貌和雲萱的重合,一下子就怒了。
“你,是哪個府裡送來的!”趙源指著說雲萱是腌臢地方出來的女人,問道。
“奴婢參見王爺。”眾人見著千年難得一遇的景王爺今日居然來了,還是在自己如此潑婦的時候,真是,心下忐忑的緊。
“你是哪個府裡的!”趙源重複道。
“奴婢,奴婢是。”這人還未說完,趙源見著有個下人過來,“你,去叫禮琴素衣,讓她們帶粗使婆子過來。”
眾人聽見趙源說話,知道自己定沒好下場了,一個個都不停的磕頭求趙源饒命,可是趙源理也不理,只定定的看著這群人。
“爺。”禮琴素衣聽說趙源動了怒,趕緊讓人通知了衍仁居便帶著人匆匆趕來,王爺,您如今的身子,哪經得起您這樣動氣?
“這群人,統統杖斃,若敢放水,同罪!”趙源看著那幾個粗使婆子,看她們驚恐的看著自己,“本王很可怕?”
“不,不,奴婢遵旨。”粗使婆子被趙源一瞪,怕的立馬就跪下了,如今景王爺的名頭都能用來止小兒夜啼了。
奈何這群辱罵雲萱的人實在太多,竟有一二十人之眾,禮琴等人帶來的粗使婆子不過五六人。
“再去叫人。”已有幾人被粗使婆子按上了板凳開始施刑,趙源對著身後的禮琴說道。
“住手。”肖婉進來便看著這血肉飛濺的一幕,制止道。
趙源瞥了一眼肖婉,見趙懌沒來也就放心了,轉過頭對著幾個粗使婆子說道:“接著打!”
粗使婆子剛掄起了棒子,又聽王妃說道:“本宮說住手!”
“王妃,本王教訓下人,你也要干涉嗎?”趙源不滿的看著肖婉,“還是要本王幫你把下人都□□□□?”雲萱剛走沒多久,肖婉院裡的丫鬟便穿的花花綠綠的,如今更是出了這樣的事,沒教過她們規矩麼!
“你在怪我?”肖婉不可思議道。
趙源想說“難道不應該怪嗎?”,想想因著自己,肖婉困在王妃的尊位上一輩子逃不開,又生生嚥了下去,“我不是這個意思。”
“今日你若當真杖斃了這些人,你好不容易積累起的名聲便又毀於一旦了,你又何必再讓這些事黑化自己?”肖婉見趙源服了軟,勸道。當初趙源自請監斬,暴虐的名聲一發不可收拾,如今好不容易好了些,唉。
“她們該死。”趙源恨恨道,“你知道她們怎麼說側妃的嗎!”
“難道她會願意看見你成如今的樣子!”肖婉怒道,“她才走了多久,你便如此萬念俱灰,冷血無情,她就算回來了,你這樣的樣子,她還看得上嗎!”
“她走後,我本就已心神俱滅,此事你不必再管了。”趙源聽肖婉說起雲萱回來,怒道。雲萱,你要是還活著,就回來吧,我已經撐不住了。
肖婉恍惚想起曾經趙源剛被關進宗正寺,雲萱也曾這麼和她說過,說趙源就是她的天,沒有趙源,她便只是行屍走肉。
“我知你心中的苦,只是這人,你今日不能殺。”肖婉看著禮琴等人剛帶來的婆子,說道,趙源,你沒了愛情便不能活麼?
趙源看著肖婉的表情,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