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邊,側著身子對我,是不想我完全看清他的表情,同時也利於他來觀察我。每當我想引導他說實話,他很自然地會將腳尖一直朝向門口,是非常抗拒我探究下去。他的自我保護還體現在他的坐姿上,在面對我時,他刻意保持接受盤問時最安全的距離。對於大多數只會對某個點比較偏執的病患來說,他一瞬間表現出的多重考慮,至少能夠證明他還算清醒。”
“如果現在去取證,他的口供可信嗎?”
“過幾天,我再看看。應該沒多大問題。”
“那他的精神行為,確定不會對往後的工作造成影響嗎?”
“這個只需要適當的心理引導就可以。”
“我知道了,謝謝您幫這個忙,改天請喝茶。”
電話一頭的巫昊陽寬慰地結束通話電話,這個結果對他來說算是好訊息。其實法醫的報告也提過,河馬體內有殘留的興奮劑,不排除是受藥物影響,而且從刀口形狀來看自殺的可能性更高。只是還有幾個疑點需要取證,所以拖到現在還沒對宋極進行正式的盤問。上頭這些天又催促得很緊,因為涉及到警員,給出的期限是越縮越短。
眼看他快要獲得升級的機會,怎麼不能在這事上栽跟斗。偏偏急什麼,什麼就會鬧點麻煩事。一個負責監視的新警員說把陳穎川跟丟了,這可把巫昊陽氣壞了,衝著電話便是一頓咆哮。當初出於疑罪從無,只能釋放存有疑點的陳穎川,暗地裡讓人監視她的生活起居。結果,人也跟丟了。
巫昊陽正罵罵咧咧之際,緝毒隊的老吳悠哉地走過來,輕輕一招手,“巫隊,這回你可得請我吃頓好的了!”
“憑什麼啊?”巫昊陽沒好氣地說。
老吳賣起關子,回身就走,“想知道就跟著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