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凱,你才剛轉正,好大的膽子,不怕停職嗎?”張局長看到隨著來的丁凱更氣了。
“張局長,我們兩個來的時候就想到了後果,您先別生氣。”我緩了語氣,和虎叔生活的這麼多年學會的就是圓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的人和你橫,你就得比他更橫,比如東北的混混們,但是有的人和你橫,你就得服軟,比如張局長,能馴服虎叔這頭猛虎,張局長功力一般,據說當時爺爺就是透過張局長讓虎叔當了刑警。
“你們還知道在做什麼?”張局長指著電話,“你知道剛才我在和誰打電話?”
“張局長。”我嘆了口氣,“您一定是在和您的上司通電話,對於這點我很抱歉,可是正是因為知道您在彙報虎叔的事情我才掛掉電話的,情急之下……張局長,我如果是普通的路人恐怕都進不了警局,我爺爺也是和您有交情的,他的為人您知道,他看上的人也不會差,再說虎叔在您手下呆了十七年,您不瞭解他嗎?”
張局長一聽,緩和了神色,坐在椅子上半晌沒有吭聲,我見狀繼續說:“其實我相信您也可以看得出虎叔的情況有多奇怪了,我和丁凱懷疑是被鬼附了身。”
“荒謬,孟虎從來不信這些。”張局長冷笑。
我看著張局長:“您看您多瞭解虎叔,他從來不信鬼神,但是我信,深信不疑。”
張局長和丁凱都露出驚疑的表情,我沒有過多的透露自己的事情:“張局長,您從東北長大,這裡的奇怪事兒不新鮮吧?我只希望您給我七天的時間,一個星期,如果一個星期我還沒有辦法證明虎叔的清白,您再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