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讓出路來。有了他的前車之鑑,吳寧所到之處,人們自動讓出一道狹窄的通路,以免也遭殃。
吳寧若無其事地揹著包經過,程徹則低著頭跟在她身後,極力掩藏住嘴角那一抹憋到內傷的笑意。別人他是不知道,但吳寧看似瘦弱,身手他可是領教過的。估計她在對那男人出手時還留著幾分力道,否則那個男人早就趴下了。
這次兩人很順利就來到人群最前面,正巧看到呼喚得有些不耐煩的乘務員伸手去拍那仍然不見反應的男人的肩膀。誰知他手剛一碰到那人,那人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順著洗手間的門滑落,倒在了地上。
“先生!先生?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乘務員臉上顯出了驚慌神色,圍觀的人們也開始騷動起來。
察覺出氣氛的轉變,為了避免出現更大的騷動,程徹趕忙幾步向前,拿出警員證,高聲嚷道:“大家都鎮靜,我是警察,這裡由我來處理!”
程徹的聲音中透出前所未有的堅定與威嚴,這次面對他的一張娃娃臉,卻再也沒有人提出質疑,身旁的乘務員甚至見到救星似的往後退了幾步,側開身在狹窄的通道中讓程徹再靠近一些。
至此,所有畫面終於得以完整展現在程徹和吳寧面前。那倒地的男人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連嘴唇也不見一絲血色。而之前議論的人所提到的娃娃,正被抱在他的右臂彎中,隨著他的傾倒,那娃娃也臉朝下跌在了地上。
程徹蹲下身,摸了摸男人的脈搏和鼻息,緩緩搖了搖頭,“沒有生命跡象了。”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