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裡間出來的時候,小荷包又“媽呀”了一聲,然後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抽了口涼氣,這丫頭,難道和師兄們一起待得時間久了,眼光已經變態了?
顧嫂瞪著眼睛:“哎呀,嘖嘖,真是,天哪。”
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顧嫂說出一個實質性的詞,到底如何?
我怯怯的問:“嗯,顧嫂,不好麼?”
“呀,好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少夫人真是貌美如仙。”
我彆彆扭扭的扯了扯衣服,吭吭哧哧的小聲哼道:“顧嫂說笑了。”
“哪裡說笑了?這女人就象是花,花朵豔麗的通常沒香氣,香氣濃郁的通常花朵又一般。我見過多少女子,身材好的樣貌稍差,樣貌好的,身材又差強人意,象少夫人這樣,容貌身材一等一得好,可真是少見稀罕,美的天怒人怨哪。”
我抹了一把汗,果然是生意人,這夸人,也真會誇。
“小荷包,你覺得呢?”我希望小荷包保持清醒,給我一句實話。
“小姐,你這麼天怒人怨的出去,姑爺的眼珠子準掉下來。”
我無語,小荷包,向來都是站在外人一邊。
“那就這一件吧。”
“少夫人,將那幾件也一併試試。”
我天怒人怨了三回之後,從後格里出來的時候,步履稍稍有點侷促,因為這件珍珠白的裙子,外面是十二幅的裙襬,寬的能做窗簾床帳子,裡面卻是窄窄的一條襯裙包裹住兩條腿。據顧嫂說,這樣走起來,才會如凌波微步,步步生蓮,唉,這一步路生生憋成兩步走,實是遭罪啊。我真怕自己一個憋不住,嘩啦一聲,步步生蓮成了虎虎生風。
我轉過屏風,江辰正坐在那裡品茶,看見我他手裡的茶杯一僵,眼睛直直的望著我,緩緩站了起來。
我感覺到暴雨梨花針的密度史無前例的強勁,瞬間,這裙子係數全是小針眼,颼颼的往裡灌風。
顧嫂對江辰道:“哎呦,少爺好豔福啊,少夫人如此美貌,身材也好的沒話說,就算老身是個女人,也看的眼饞動心。”
小荷包不屑的切了一聲,癟著嘴道:“你們不知道,我家小姐不穿衣服更好看。”
江辰撲哧一聲,笑的看不見眼珠子。我臉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