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怔神,不等他說話,五皇子接著道:“光四處尋找太被動,爺也不是好惹的,誰也別想安生!”
“五爺的意思?”管通眼裡精光閃動,帶著幾絲興奮低低道,五皇子目光陰狠:“定國公府上那個戲子,聽說很能生事?”
“五爺的意思?”管通興奮的搓了搓手:“五爺準備鬧到什麼程度?”
“能鬧到多大就鬧多大,都到這份上了,爺還怕什麼?”五皇子錯了個牙,他還怕什麼呢?管通興奮的‘呼’了口氣道:“那咱們就放開手,爺放心,我這就去尋胡三。”
“嗯。”五皇子答應一聲,管通長揖到底,拎著袍子三步並作兩步急步出去尋胡三了。
五皇子揹著手靜靜站了一刻多鐘,才慢慢轉身出廂門,慢慢踱過走廊,進了上房,站在床前,怔怔的看著被子凌亂、空空的床,只覺得心裡空成了一個大洞。
京城離寧乾府不算太遠,徐思海想方設法一路緊行,不過十來天就進了寧乾府,在驛館歇定,徐思海擺出欽差威風,所有來人一概不見,趙明潛身為副使,來前又得過姚相囑咐,對徐思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