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胸是怎麼回事?”
月溯那妖冶的面容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司徒寶寶突然雙手護胸,這古代的男人未免也太直白了!這個問題就好像是他攔路就問女性的年齡是多大一般敏感。
“怎麼,你也想做?”司徒寶寶別有深意的瞥了瞥月溯那平坦的胸膛,他眼神一沉,將司徒寶寶拉得更近了些。
“月溯,殺了她!”地上的綵鳳恨恨的咬牙道,那妖冶的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還不需要你來命令!”
“什麼?!”綵鳳那冷豔的五官有些扭曲,月溯不再看她一眼,他微微俯下頭來,“黑蜂漿呢?”
司徒寶寶順著他的目光看下來,丫的,看啥呢!她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黑靴上,“藏哪裡也不會藏那兒啊!”
月溯嘴角一勾,怎麼,這個女人也知道害羞?“那可難說。”
“……”難道是她平日裡的形象太過狂野?!這個男人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怎麼黑鷹他們還沒趕過來?
看著司徒寶寶的眼神,月溯笑得越發的深刻,“在找那三名暗影?”他的手中出現了三塊布條,司徒寶寶一眼便認出那是黑鷹他們的衣服。
“你把他們怎麼了?!”
不會吧,他們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怎麼可能三個還打不過一個?
“沒什麼,只是我的師兄弟們去好好招待他們了。”
“……”原來,不是三個打一個,司徒寶寶終於有些放心了,起碼他們沒有給美人王爺丟臉。
月溯看著司徒寶寶那鬆一口氣的表情,“你還有心情關心他們?”
“嗷嗚……”一旁的棒槌眼見著自家麻麻被一個陌生男人抓住,當下憤怒的炸毛起來,它狂吼一聲正要撲過去,月溯卻迎面給它撒上了一團粉末。
“嗷嗚……嗷嗚?”
司徒寶寶分明看見棒槌的眼珠子一番,一時間竟成了鬥雞眼,龐大的身軀搖搖晃晃的好像喝醉酒了一般。
最後……
“啊——”綵鳳的身子完全被這陰影覆蓋住了,棒槌絲毫不憐香惜玉,那碩大的屁屁一下子便坐在了綵鳳的臉上,噗地一聲……
“惡……”司徒寶寶不忍直視,“你對我家棒槌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你偷走了師傅的雙頭犬,這一次多帶一頭龍虎回去,也算是討個利息。”月溯說得理所當然,司徒寶寶的眼中充滿了擔憂,她的腦海裡竟是浮現出棒槌被做成標本的模樣。
“……只是一點麻藥而已。”
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月溯已經停不下自己的動作,將司徒寶寶捆綁起來扛在了肩上。
角落裡,一名男子緊緊的抓著袖中的匕首,她有危險!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國師第一弟子的對手,這個時候出去的話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正當他猶豫之間,院子裡早已經沒有了動靜。
“殿下!您怎麼在這裡?”
侍衛不知何時出現在男子的身旁,他眼前一亮,“快,快去追他們!”
而另一頭。
宴會還未結束,納蘭天麟的臉色越發的陰冷。
“不知麟王殿下這一次來我夏國,可願多住上幾日?”
國師紫燁似乎變得熱情了不少,司徒寶寶的表演帶來的餘溫還未消減,整個宴會顯得熱鬧非凡。
“不願意。”
“……”夏國王分明感受到兩名男子之間那敵對的氣息,當下尷尬的笑了笑。
納蘭天麟看著對方的笑容,忽然想到了什麼,正要起身,眼前卻是出現了一名嬌俏的女子。
“王爺,本公主特地為王爺準備了一支天人之舞,希望王爺能夠喜歡。”
那個司徒寶寶沒有在場真是太可惜了,什麼破魔術,她一定要讓眾人為自己的舞姿驚歎,等司徒寶寶回來的時候,就會抓狂她到底錯過了些什麼。
就憑著這一支舞,她要麟王完全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想到這,玉珠公主的臉上竟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可是納蘭天麟已然站了起來,“沒興趣。”
“什麼?”
不等她反應過來,四周突然陷入一陣寂靜,眾人就那麼看著那天人一般的男子絲毫不給情面的從玉珠公主的面前轉身離開,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高臺上的夏行川哪有心思再看什麼表演,這時,貼身侍衛俯下身來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俊美的男子臉色一變,竟是無視四周驚訝的目光追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