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王而去,留下一臉疑惑的眾人面面相窺。
“該死!”鴉羽一掙扎,身上的蠶絲鉗制得更緊了。
“老鴉,別動,我快被勒死了!”黑鷹欲哭無淚,他們跟這個夏國國師果然是命中相剋,他的手中到底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和楚公子的天蠶絲有些相像。”被捆綁在另一邊的雲鶴冷靜的分析著。
“起碼楚公子不會在上面擦麻藥吧?”黑鷹鄙夷的啐了一口。
“哈哈哈哈……堂堂麟王的暗影,居然栽在我手中兩次,傳揚出去的話真是令人笑掉大牙!”高處的月缺笑得毫無形象,不想被捆綁住的三人齊齊抬起頭來。
“我們不是栽在你手上,不男不女。”
什麼?!不論從哪個角度看,自己都是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好不好,不過就是頭髮短了點。“你們……好啊,只要你們肯跪下來跟大爺我磕三個響頭,我就大發慈悲留你們一個全屍,怎麼樣?”
三人對視了一眼,鴉羽抬起頭來狂笑道,“不男不女的,只要你跪下來跟我們磕三個響頭,大爺我們就大發慈悲的留你一個全屍怎麼樣?”
“混賬,大爺我叫月缺,你們死到臨頭還嘴硬?看我不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個躍身落了下來,身上立刻出現了一小瓶毒藥,月缺的臉上帶著奸笑步步逼近,雲鶴的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滴了下來。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做的,之前王爺為了防範類似天蠶絲這樣的武器特地命人打了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匕,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可是……太慢了!
“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鴉羽儘量爭取時間。
“沒什麼目的,要是將麟王擒住,我師傅不就又為夏國立了大功嗎?”月缺已然把他們三人當成了私人,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做夢!夏國國師就算和我們王爺單打獨鬥,也只有連滾帶爬的份!”黑鷹狂笑道。
“哼,你們忘記是誰被困在攝魂陣裡面了嗎?”
“你忘記是誰破壞了攝魂陣嗎?”
“……”月缺立刻想起了司徒寶寶的臉,那個女子,只怕比這三個人更難對付。不過不要緊,大師兄現在還沒有訊息,就說明他已經得手了。
“那個女人,現在已經在我大師兄的手下哭爹喊娘了吧。”
果真如此,寶寶有危險!
月缺的眼中劃過一抹殺意,他開啟了瓷瓶的塞子,眼見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