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問了半天,才知道在京城東邊那裡,馬車大約一點鐘路程,那裡有片地勢特幣低一些,飛鳳江又是時常氾濫,那裡時常遭災,後來又是戰亂死了不少人,被人稱做不詳。當年修築河堤的時候,河道里面挖出來的淤泥沒地方倒去,就全堆在這裡,漸漸地這裡也就變成了垃圾場,髒亂的很。
“因為那邊堆滿了垃圾,幾乎成了一塊廢地,真想買的話,大概也是很便宜的,就是清理起來異常的麻煩。”
趁著休沐,何金寶去驛站租了車,帶著陳霜降一起去看了,還沒等走近,遠遠地就能問到一片惡臭,還真是垃圾成山,什麼都有,光是瞧著就很有些噁心了。
不過因為河泥填下來,倒沒覺得這一帶的地勢有多少矮,而且這裡可都是肥沃的河泥,要是想種點什麼的話,是再好不過的了。
陳霜降卻是有幾分猶豫,“這裡似乎是太偏了一些吧,要是真買了這裡,順心坊那邊怕是要賣了去,你每日還要去兵部實在不大方便吧。”
“騎馬會更快一些,兵部那裡也有官署的,晚了也可以在那住,這也倒是沒什麼。”
悄悄地找人問了價格,因為這一片地沒人要,所以在牙行那邊標的也是異常的便宜,這一片十幾畝的地,也不過一百多個金餜,要是賣了順心坊的話,估計連建造新房子的錢也是能湊出來的。
河工也是何金寶參與修籬的,他說飛鳳江的彎道已經減緩了許多,大約是不再會氾濫到這邊來的,陳霜降覺得該是能相信的。
只不過,陳霜降還是覺得很有些奇怪,何金寶怎麼會知道這裡的事情,他參加河工也不過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後來又是離了京城的。
何金寶猶豫了半天,才很有些不大情願地說,是蘇幕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