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烤?”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貌似……我要倒大黴了!
他不回答,一言不發的強硬拉我走過一條很短的過道,越走越黑,他又拉著我繞了一週圈,將周圍的火把一次點燃,把手中的火把對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他觀察了四周,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我道:“喜歡這裡嗎?”
“不喜歡,想走。”我如實回答。
四周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跟用品,很明顯,這裡雖然地方不大,卻是允西大牢的地下刑訊室,怪不得我在上一層沒看到審訊的地方。
“知道這裡為什麼空置了嗎?”
“不、不知道,想走……”我都快哭出來了。
“是楚輕寒清空了允西的各處大牢,沒犯人了,自然空了,楚輕寒為了你,可真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他完全不理會我想走的心情。
我恍然大悟,就是楚輕寒逼霍天行交出我的那一次。大哥果真沒騙我,那些死在林子裡的,並不是邊城的將士。
“我跟你回去,是我不好,我不……”
“來都來了,最起碼要好好的玩一玩再走。”他輕輕拍打我的手背,指了指不遠處左邊第二個位置:“知道那是什麼嗎?”
……
看著他手指的方位,石頭堆砌的方形裡,滿是木炭,中間橫至木樑,立樁兩旁,木樑上纏繞著麻繩跟鎖鏈。
“不、不知道。”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盡力讓自己不要哆嗦的太厲害。
他鬆開我的手,拿起一旁臺子上的火摺子,直接扔進了木炭堆裡:“本王記得黑虎寨的大牢裡也有,既然你不知道,那試一試就知道了。”轉頭看我的時候,唇角冷冷勾起,彷彿在跟我說,‘別想趁本王點火的時候跑掉,本王不會給你機會的’。
“知、知道,我知道,我……我剛才一時糊塗,不不。一點兒都不想試……”我嚇的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搖的我頭都暈乎了。
這種刑法叫炙烤,原本是將犯人倒掛在頂端的木樑上,底下點燃木炭,跟倒吊的腦袋差不多隔著二十公分的距離,直到被烤死吊死為止。
旁邊的兩根木樁,是凌止之後研究出來的新玩意兒,也給了炙烤這種刑具兩款烤法,除了烤腦袋,還可以將人兩腿分開,綁在木炭池兩旁的木樁上,檔部跟炭火也隔著二十公分的距離。
拓展出的這種刑法,有的叫烤雞,有的叫烤蛋,專門針對男子,雖不會如烤腦袋那般致死,可還不如去死。
想起凌止那句‘烤烤就紅潤了’,我全身汗毛豎起,有種周圍都是惡靈的陰森感。
“我我……我沒、沒沒、沒雞蛋……沒……不不不……”
“哦,也對,你並非男子。”他興致勃勃的拉著我找了個性別專用的刑具:“這個黑虎寨大牢裡沒見過,挺好,你不試試?”
“不不不不……不要。”我額頭豆大的冷汗珠子,滾落了兩顆。
只見一木馬。雕刻的活靈活現,前蹄躍起,似在奔跑,木馬的馬背上,馬鞍也雕的精細,還有花紋,馬鞍的中間,有一朵蓮花狀的花苞,花瓣兒尖銳無比。
凌止轉動木馬上的搖把開關,蓮花開啟,上上下下,裡面的花瓣上。帶有倒立的鐵刺。
他向我介紹道:“這是‘木馬鐵蓮花’,你只要騎在上面……”轉身,手指順著我小腹慢慢向下,再向下……
“……”我下意識後退了一大步,顫抖的不能自已,潛意識裡,我大概知道了這是什麼玩意。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攬住我後腦,雙唇故意在我耳垂蹭了兩下,手掌順著我大腿滑落,幽幽森森道:“會碎裂,流血,痛不欲生,作為一個女人的用處就徹底廢掉了,本王還真有點兒捨不得,可惜你上面的嘴太嚴實,本王也無可奈何……”
“……”我聽的頭皮陣陣發麻,嚇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來,看你哪張嘴更容易說實話。”他拉著我就往‘木馬鐵蓮花’走去。
我‘撲通’就給跪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饒了我,我說實話……”
打也打不過他,狠也狠不過他,逃也逃不掉,真應了我當時的那句話,如果他是凌止,絕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啊!
……
最坑死那個爹的是,他就是凌止,我現在好活不活的在他手裡捏著,八輩子血黴都不算什麼了,這是八百輩子的事!
凌止低頭看我,冷哼一聲:“說吧,敢撒謊一句,本王就送你上馬。”
“我……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