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樞的女兒。”我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啊!給楚家丟人了!
我爹以前就跟我說,要是敵國大戰,我被抓了肯定是個不打就招的叛徒,我當時還很不服氣,跟我爹吵鬧了一頓。現在,我只想說一句:爹,對不起,女兒知錯了!您是對的!
凌止雖然已經想到,可對於我的承認,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詫異:“你……”
“可……可我不是你見過的那個老漂亮老漂亮的那個,那個……”我鎮定了鎮定被驚嚇過度的小心靈,硬著頭皮道:“那個是我妹,我們是雙胞胎,你、你不信可以去查……”他已經查過了,我知道才敢這麼說。
就算是認倒黴,我也不可能完全說實話,讓他知道老子的便宜都給他佔光了。我現在就在賭,賭霍天行跟付恆遠不會出賣我的身份。
“本王就喜歡你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個性。”他上前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力的推在牆面掛著的刑具上,快速的將我一個手腕兒綁在了橫至木架一端。
“我說的都是實話!大實話啊!”我條件反射踢腿,同時另一隻還沒來得及捆綁的手也向他發起攻擊。
他側身躲避,手掌劈落在我腿幹上,我‘嗷嗷’兩聲,腳落地的瞬間,疼的抬都抬不起來,另一隻也被他壓制在木架的另一端,拿麻繩纏繞了個結實。
“這個,也是專門對女子的刑具,叫夾乳,你用起來一定特別好。”他妖冷的笑了笑:“因為……大……”
“你你你……你好記仇哦。”確定不是為了炸天幫時候的事情報復我嗎?
他指向自己的頭,冷笑依舊:“都記在這裡,一整本賬目,你聽話,一切好說,你不聽話,本王就忍不住的翻出來看看,清清賬。”
“黑虎寨裡應該很少關押女人,這些東西對你來說陌生,試試就熟悉了。”說著。她開始往我胸口勒繩子。
我抓狂的大喊:“我不要試我不要!我要跟它一直保持陌生一輩子,我不喜歡不熟悉的東西!”
“本王尊重你的選擇。”他停下了動作,轉身去燒烙鐵去了,一邊兒燒還一邊跟我說道:“這烙鐵除了分形狀,還分兩種,一種是帶花樣的,一種是不帶的,本王給你選了款蓮花的,本王在黑虎寨大牢裡也有見到,你熟悉的。”
“其實熟不熟的,我都不想跟它們有親密接觸,王爺您大人大量,以往的賬目能勾銷的就勾銷了吧,舊的不去新的……”我呸死我這張破嘴,新的個屁!
“這不,新的來了?”嘮嘮叨叨的功夫,烙鐵就燒好了,火紅滾熱的慢慢靠近我的臉頰:“如果你真是她姐姐,已經毀容了也無所謂這一下兩下的,不是嗎?”
……
我:“……”對你妹妹的腿兒!
“話話、話不能這麼說……”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暗自問自己,還能堅持嗎?楚家人的氣勢在哪兒?
看著烙鐵隔著自己臉頰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我選擇了繼續為自己辯駁,抱著一絲希望道:“她真的是我妹。我已經承認了自己是楚樞的女兒,王爺還要怎樣?”
他平靜的看了看烙鐵,又看了看我:“就這樣……”慢慢在靠近我臉頰一段距離:“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那麼漂亮的一張臉,真毀了……”
“那是我妹的臉,不是我的,我的早就因為小時候被人抓走,毀成了現在的樣子,正如王爺所說,我是個醜八怪,也不差這一下,我說的都是實話,王爺信不信隨便。”硬氣,一定要硬氣,這不僅是他給我最後的機會,也是最後的試探,更是我最後能讓他相信的契機。
突然,他手中的烙鐵不像方才一點點挪動,而是很快的就朝我臉頰燙去,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張大嘴巴停止了呼吸,嚇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這一刻,我腦袋一片空白,停止了轉動。回神的時候,烙鐵就在離我臉頰兩指的距離停住。
我兩行熱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裡啪啦’的滾落,就算隔著一層假刀疤,我依舊能感受到烙鐵的炙熱撲在臉上。
並非我有咬牙到底的志氣,要不是因為給嚇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我特麼就真心誠意的認了。
娘啊,太恐怖了,嚇死老子了,老子擁有美出一朵花的臉不容易啊!差點就報廢了!
“你有種,你贏了。”凌止鼻間用力的順了順氣息,將手中烙鐵仍到了旁邊水槽裡,眼神負責的看著我,似是不忍,又似是無奈。
火紅的烙鐵入水,‘滋啦’一聲,我的心臟也跟著‘滋啦’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