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你要誰死誰就死,這名兒跟你多般配。”零零貮自來熟地與秦海勾肩搭背:“你上面的那幾個哥哥都有事兒,都不在肇州,等以後給你一個一個介紹。”
秦海是個早把生死不當回事的人,能活著他不會想不開,註定要死他也不懼,因此他並不畏懼朱嶸,當著朱嶸的面直接問:“你們也是被王爺強買回來的?”
零零貮臉上笑容凝滯,半晌後拍拍他肩膀說:“我們十三人欠主子一條命。”話不多說,零零貮知道以秦海的智商必然明白。
秦海果然明白。因此沉默。再抬頭時,直接在朱嶸面前跪下:“屬下請主子責罰。”
朱嶸不以為意地笑道:“本王還沒小氣到那種地步。”說著起身朝外走:“組織裡的人可自行決定是否保留原有身份,決定好了來王府。”
“是。”秦海知道主子口中說得決定指的什麼,是繼續當肇州府總捕頭當蜀州大族秦家秦海當玉面探花,還是入王府從此隱姓埋名。雖然他身在西南卻也知道和王爺不受寵,和王要想做些事肯定得需要暗線,如果他選擇保留原來的身份位置那麼有很多時候辦事有些限制。
當晚秦海悄悄進入王府在書房逗留到月上中天后才離開,一個多月後一場秋風冷雨將氣溫迅速拉低,一夜間進入冬天。
侍候秦海的家僕到府衙給秦海請假,說秦海染恙,這事並未引起眾人注意,蘇林囑咐秦家人好好照顧秦海準了十天假,卻沒想到數天後秦海病情不僅未見好轉反而更為嚴重,屋子裡藥味濃重得令人幾欲窒息。同僚們聞之訊息紛紛前往探望,見到秦海後都震驚得不敢相信床上那形銷骨立面黃肌瘦的男人是數天前那個丰神俊朗有玉面探花之美譽的總捕頭。
秦海年紀輕輕,待人誠懇,在同僚中人緣極好,看見他病成這樣有幾人不免紅了眼眶。
蘇林也來探視過,出了房問照顧秦海的小廝怎麼回事,小廝哭著答道:“老爺夢到了夫人,從那之後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