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小說:白日已盡 作者:撲火

是名義上也算是林家的女兒。可是在她有限的觀察裡,石磊總是在有意無意迴避唐雅潔,唐娜就不敢再擅自行動,她怕會傷害到這個小男孩的驕傲。

如今聽李媛這麼說,唐娜才敢出口:“我自己倒是很喜歡石磊,原本我覺得雅潔挺合適,可如今雅潔也有了戀愛物件。”

唐雅潔在品貌上並不輸林月,甚至在李媛眼底,前者更有做賢妻良母的天份,她聽唐娜如此說,不甘心地問:“哦,是哪位公子哥如此好命?”

“並不是什麼公子哥,原本是小月在德國認識的同學,北京人,有次來S城出差跟雅潔遇到了。我並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這個樣子。”

李媛笑:“北京人啊,哎呀,這種兩地分隔的戀愛關係最不容易長久的。看來小磊應該有機會。就麻煩妹妹多留心了。”

唐娜尷尬地說:“不過好像雅潔的那個小物件已經在森林國際買好了房子,是決意要在S城定居來的。”

人過中年,兒女的事情才是頂天的大事情。李媛喝口茶,再說:“不管怎樣,妹妹多留心就是。有條件相當的姑娘都幫我們小磊留著。小磊從小和小月一起長大,還不是您半個兒子一樣。”

話說到此,唐娜只有點頭應允未上。可是李媛也知道,唐娜最近十年一心向佛,並不擅長社交,所接觸和認識的層面都非常有限,她眼力範圍內出現的,也只有林月和唐雅潔而已。李媛這樣說只是向唐娜表明態度而已,萬一事情發生轉機,兒子就佔盡先機。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40

酒吧十點過後會安排歌手彈唱。駐唱歌手一般無固定工資,只有靠客人點歌的小費收入跟酒吧分成,所以往往流動性很大。林月有次跟陳少恩過來喝酒,有個男歌手正抱著吉他坐在小舞臺上唱陳小春的《我沒那種命》,悽悽動人,可惜只聽到最後幾句。等隔日再去,林月想再點那首歌聽,服務生微笑著說:“抱歉啊,姐,林樹跳槽後,沒有人能唱好那首歌了,要不要換一首聽?”

林樹是那個歌手的名字,他的歌聲在某個夜晚曾經觸動到林月的心絃,可是林月連他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就這樣彼此擦肩而過。想起來都讓人莫名的悲涼,後來林月再去復活,就只是安靜地坐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再不關注那些流動在外的歌聲。

林月坐在黑色的卡座上,笑著跟唐雅潔講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內心還有些微的遺憾。唐雅潔說:“月姐姐,我發現一件事情,就是你對歌聲特別敏感。”林月聽著,心頭忽然顫動起來,波濤連綿。

唐雅潔看著她說:“月姐姐,你還好嗎?對不起,我不該提起這個。”

“還好。”林月擺擺手說:“雅潔,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我以為我早已經能釋然,卻沒想到還會激起如此猛烈的波瀾。不過,還是放心吧,你我之間,什麼都可以說,無任何禁忌。你這麼一提,倒是給我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讓我有機會認真地去面對自己的內心。”

唐雅潔也說:“初戀嘛,很正常,就像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石磊一樣。雖然只是我單方面的暗戀,可是也是有過當面表白的,戀情在瞬間也是有發生的吧。不然我點一首《初戀》送你吧。”

林月大笑:“我看你還是點一首泰戈爾的《渡》給我聽好了,唯有它才有撫慰我受傷的靈魂。”

唐雅潔招手叫服務生,真的在點歌單上寫下《渡》,並大氣地附上一百元的小費。服務生看了看點歌單,猶豫地問:“你確認是點一首名為《渡》的歌嗎?”唐雅潔笑著使勁點頭:“是的,我確定。”“那我先拿去後臺給歌手,一般比較生僻的歌他們或許都很少練習。”

林月趴在桌子上任由唐雅潔捉弄服務生,枉他白跑一趟。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會唱泰戈爾的《渡》,也沒有第二個人會讓林月生死痴纏。

兩分鐘後,燈光亮起,有人揹著吉他走上舞臺,開始彈唱:

我在塵世的道路上丟失了我的心,可是你把它撿在你的手裡了。

我在尋歡作樂時蒐集了哀愁,而你捎給我的哀愁卻在我的生活裡轉化成了歡樂

我的種種慾望都撕成碎片撒掉了,而你把它們收集起來,用你的愛情串聯在一起。

我從這個門到那個門到處流浪之時,每一步都在把我引向你的大門。

……

林月抬起頭,卻怎麼也看不清燈光下那團模糊的面容,越想看,越看不清。連唐雅潔也愣在座位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呆呆地看著林月的面色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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