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
有服務生走過,唐雅潔忙指著舞臺的方向問:“什麼情況啊,現在?”
服務生答:“哦,那個叫馬嘯的歌手,今天第一次在復活登臺。你若喜歡,要常來捧場啊。”
林月站起身,踉蹌著跑到舞臺邊,看著低頭弄弦的少年,話未出口,已經淚如滿面,她在心底嗚咽:“什麼時候你變成了馬嘯?”馬嘯也注意到這個失態的客人,他不管不顧,只是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歌聲裡,輕輕地唱:“我從這個門到那個門流浪之時,每一步都把我引向你的大門。”
唱完三十分鐘,馬嘯站起來抱著吉他離場。
林月朝著那個背影,絕望地大喊一聲:“馬嘯。”
那個叫馬嘯的男孩,頭也不回,消失在小舞臺後方的暗道裡。林月追過去,有保安攔住她,禮貌地拒絕:“抱歉,這是員工通道。沒有特殊情況,客人不能通行。”林月只好指著馬馬嘯的背影語無倫次地說:“他,他……我,我……”
保安見慣了各種光怪陸離的失態場面,只輕輕搖搖頭,再不搭話。
唐雅潔走過來,默默地攔住林月顫抖的身體,低聲說:“月姐姐,先跟我回家。他不想見你,是時機未到。”
林月連搖頭拒絕的力氣都不再有,她像一根麵條,柔軟地癱倒在唐雅潔的身體上。唐雅潔只好把林月扶回座位,打電話給石磊。石磊匆匆驅車趕來,抱怨道:“什麼情況啊,你們兩個女孩子不能單獨來這樣的地方。以後萬不能再這樣胡鬧了。”
石磊只當是林月喝多醉酒,他把手裡的保溫杯遞過去說:“雅潔,你先喂小月喝點兒熱水,我去想辦法把車開到門口來。”
唐雅潔急急地在石磊轉身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