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血緩緩從胸口滲出。
時顏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斷嘔出鮮血的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什麼,無奈只能被滿眼如潮的淚水淹沒。
穆青在保鏢的攙扶下撲上來,大叫著“你就是這樣,你就是這樣,要看我傷心叫我痛苦,讓我痛不欲生!”一把將我推開將行將昏迷的時顏抱在懷裡穆青嚎啕大哭,“我愛你呀,愛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你就不能信任我一點,為什麼,為什麼?”
我跌坐在一旁愣愣看著時顏雙手死扣在穆青脖子上,兩人彼此緊緊擁抱怎樣也無法被拉開,是的,我們是同樣的人,愛得太過激烈,每一次都會把對方傷得體無完膚。
最後不得不在穆青身上注射鎮定劑才把早已昏迷的時顏送進急診室。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待一切平靜下來,穆青和時顏黃昏時分才甦醒,很快在穆青的強硬要求下被轉到了同一個病房,這個男人發瘋的時候根本毫無理智可言,他已經完全不顧忌周圍人的目光。
負責時顏的主治醫生是一個有著爽朗短髮戴無框眼鏡的年輕男人,二十七八歲,說話語調舒緩沉穩,給人值得信耐的感覺。
只是傷心過度,一時間傷了心脈導致吐血不止,加之原本體質虛弱,可能傷到了身體本元,需要長時間調養才能恢復。
轉身離開診療室前瞥了一眼醫生胸前的工作證,唐凌,給人的感覺不錯。
都是單身男人,穆青與家裡關係正在風口浪尖,時顏家在別處,於是照顧兩個男人的重任就落在了我肩上,這種時候女人的可貴就凸顯出來了,每當秘書張琳把在家裡煲好的湯遞給我時我都不得不調侃是否需要付給她特別護理費。
張琳淡淡一笑,看我問:“孟雲,你今年二十九歲了吧?”
我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心情複雜看著面前這個自大學時代就跟隨在身邊的女人。
張琳轉身倚在辦公桌桌沿,抱手抬頭看對面牆上一幅風景油畫,低聲說:“還有一年的時間,記得嗎?當初的約定,如果到了三十歲你仍舊沒有等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