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腰,將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那我陪你說話。”
樓瀾不自然地掙扎了一下,跳下地,“不、不了,我還是出去玩吧,王爺你繼續忙你的。”說著就一溜小跑了出去。
牧傾縱容一笑,纖白的骨節輕輕在書案上扣出一聲脆響,“讓你盯著他,可有什麼訊息?”
指揮使道:“他並沒有直接和對方接觸,暗地裡倒是有差人傳過一張紙條,半路讓屬下截獲了一次,是生辰八字。”
牧傾慢條斯理地起身,開啟房中的暗格,拿出一張已經有些年月的黃紙扔到他面前,“是這上面的內容嗎?”
指揮使看了看,垂首道:“是。”
“無誤?”牧傾道。
指揮使篤定點頭,“無誤。”
“也罷,原本本王就沒打算把樓瀾藏起來,讓他知道也好。”牧傾閒適地坐回太師椅上,以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就是有種被算計著的感覺,忒不爽了。”
“王爺有何吩咐?”指揮使忠心不二。
牧傾道:“暫時不去管他。”他抽出宣紙一張,迅速寫了幾個名字遞給他,“這些人,隨便按個罪名,要在朝堂中廷杖五十,你親自執杖,儘可能當廷打死,以本王的名義去打別把太子牽連其中。”
“是。”指揮使草草掃了一眼,一目瞭然,這份名單都是朝太子遞過彈劾容王摺子的庸臣,笨到這種程度,留著也實在無用。
“太子近日如何?”牧傾問。
指揮使馬上道:“用膳準時,批折準時,安寢準時。”
“他倒是乖了。”牧傾笑了笑不再問話,揮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屬下告退。”指揮使退出書房,足下無聲穿過長廊。千尋拉著剛殺完人崩了一身血的千鶴回來清洗,他無意中看見一道暗金色的影子在視線內一閃而過,輕輕蹙起眉。
“怎麼了?”千鶴輕輕捏了一下千尋的臉。
千尋回過神,輕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沒什麼,你快去洗洗,讓你殺個淫賊一刀捅了不就得了,非把人家骨頭剔出來,白白髒了一身衣服。”
“那淫賊連十二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又驚了樓瀾活該惹上主子。”千鶴冷哼一聲說。
“是是,快去洗洗吧。”千尋用很小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