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就讓你如願以償。”
樓瀾被一語道破心裡慌得很,牧傾冰涼的手指強勢挑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和他輕輕的親吻。樓瀾先是驚訝地收縮了一下瞳孔,而後害怕地閉緊了眼睛,不回應也不反抗。
牧傾吮著他的下唇,單手箍在樓瀾的後頸,兩人的唇間再無縫隙,良久後他用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颳了一下樓瀾潮紅的臉頰,邪笑道:“平時看著什麼都不懂,對這種事你倒是很清楚嘛。”
樓瀾抿了抿唇,終於抬起眼用清亮的眸子看著牧傾,“我問了辰軒。”
“問了什麼?”牧傾道。
“……什麼是侍寢。”樓瀾猶豫了,還是說了出來。
牧傾一怔,“什麼是侍寢?”
樓瀾臉色漲紅卻沒再退縮,他上前一步,雙手環過牧傾的腰身,踮起腳尖才將將夠上牧傾的唇,他輕輕碰了一下,眼底波光流轉像是起了一層薄薄的霧。牧傾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隨便他折騰。樓瀾手有些顫抖地解開牧傾的腰帶、絲扣,待他敞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胸膛後,卻遲遲不見動作,良久他像是放棄般抱著牧傾的腰身,把臉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中不動了。
“這就完了?你的侍寢怎這麼奇怪,光解人衣服。”牧傾將手覆在他的背上,第一次用極近溫柔的神色笑了起來。
“我沒、做過這種事……不太會。”樓瀾磕磕巴巴道,“你教我吧。”
第 13 章
“本能之事,還得讓人教。”牧傾脫了外袍,又重重在樓瀾的唇上吮了一下,隨後鬆開他,“熱得煩,晚上再說。”
樓瀾暗暗鬆了口氣。
驕陽似火,簷外植物被曬得葳蕤一片。
丫鬟端了冰鎮酸梅湯進來,樓瀾喝了一口立刻眼淚汪汪,“怎麼這麼酸。”
他把酸梅湯遞給牧傾,那小丫鬟剛要制止,都讓他動了的酸梅湯怎還能再給王爺呢,誰料牧傾直接一口乾了,淡淡:“哪裡酸,是你剛才糖葫蘆吃多了。”
樓瀾把碗放回去,那丫鬟心驚膽戰地退了下去,樓瀾忽然轉身道,“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吃糖葫蘆了?”
這下牧傾尷尬了,臉上風雲莫測,片刻後漾起曖昧的笑意道:“親你的時候嚐出來的。”他摸摸一時啞聲的樓瀾的頭髮,輕笑道:“別老低著頭,長不高。”
樓瀾臉上潮紅未退,輕輕應了一聲,跑出去玩了。
他走後牧傾便收斂了笑色,坐在書案後沉默著,光影中他冷漠鋒利的側臉被圈上一層淡淡的暖光,眉宇間充斥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霸道,猶如磅礴烈日。
書房的雕花雙推吱呀一聲,一道暗金色人影閃進來,是一個相當挺拔英俊的男人,他身穿飛魚服腰佩繡春刀,赫然是朝廷的鷹犬,錦衣衛總指揮使!
“王爺。”指揮使大人上前一步抱拳恭敬道。
牧傾懶懶道:“說。”
“仁親王的確在調查密卷。”指揮使說,
牧傾淺淺一笑,手中捻著一杆兒筆把玩:“讓他查,人都被本王殺得乾乾淨淨了,他能查出什麼來。”
“另,仁親王也有在勸太子儘快登基之事。”指揮使面無表情。
話音一落,隨著咔嚓一聲,牧傾手中的筆桿硬生生折斷,他冷冷道:“是嗎,太子怎麼說?”
“太子的意思是。”指揮使比了一個手勢:牧傾說了算。
牧傾沉默著,沒有出聲。
門外傳來一串輕快的腳步聲,指揮使剛要回避,牧傾抬手道:“不必。”
指揮使站定,樓瀾推門而入,看到一身華衣錦服的指揮使後微微一怔,他小心翼翼道:“我先出去?”
“用不著,過來。”牧傾淺笑著向他勾勾手指,“手裡拿的什麼?”
樓瀾露出一個單純無辜的笑容,把一塊晶瑩剔透的冰塊捏給他看,“廚娘給我的。”
“化出的水滴得到處都是,你怎麼直接拿手裡了,莫把手傷了。”牧傾說著隨意伸出手,樓瀾只聽嗤啦一聲,指揮使迅速撕下了一塊飛魚服的袍角遞給他,牧傾用這塊碎絲綢把冰塊包起來還給樓瀾,“別貪涼,這樣拿著吧。”
樓瀾有點不太能理解指揮使的這個舉動,懵懂地點點頭,不知道該幹啥。
“出去幹什麼了?”牧傾說。
指揮使靜靜地站在一邊,等著容王問話或者遣他離開,然而容王均沒有,只是在和樓瀾交談。
“在王府亂逛,千鶴還沒回來,沒人跟我說話。”樓瀾說。
牧傾一手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