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抗議道:“別……別了。”
銀鎖道:“怎麼……我見你的樣子,似是很得興味……”
金鈴雖然紅著臉,但還是老實承認:“就是很得興味,才不能這麼放縱……腎水太虧,師父要發現的。”
銀鎖撲哧一聲笑出來,道:“當真能發現嗎?”
金鈴點點頭:“你我比武結束,多半都得帶傷的。師父肯定要替我把脈,一摸脈門,自然就知道我傷得如何……他一摸就摸出來了。”
銀鎖嘲笑道:“偏是你烏山有許多講究,怪不得大師姐一副精雕細刻出來的模樣,大師伯養你養得好生仔細。”
“莫笑我了小郡馬,躺好。”
銀鎖一愣,道:“你這是何意?”
金鈴正色道:“看你反應,顯然二師叔不會看你脈象,是以我腎水虧不得,你卻無此煩憂……”
她翻身而起,倏然分開銀鎖雙腿,握住她的腰,將兩人秘處湊到一起。
銀鎖驚道:“不是說、不是說腎水太虧嗎……?!”
金鈴應道:“嗯,最後一次。”
痠麻感衝入頭頂,銀鎖失了反抗的力氣,只得隨她恣意玩弄。她口中罵著金鈴,只可惜立刻就支離破碎,叫人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兩人似有無窮的精力,更毫不壓抑心中的渴望,將這地方又變成了第二個光明頂。
除開此地,還有什麼地方只屬於她二人,而不會有千絲萬縷的俗事來打擾呢?就連最後一片淨土,也有其時限,明日太陽昇起之後,就不得不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師姐真是太過分了
☆、第403章 更著風和雨十一
於此事上;兩人早已默契十足;對未來的惶恐不安,對過往的悵然懷念,還有多日無法得見的焦急;就在一次一次的□□之中發洩出來。累了便倒下休息,稍稍攢下一點精力,就一定要纏著對方壓榨乾淨。
銀鎖因念著金鈴曾說過“腎水太虧是要被師父發現的”;而多有顧慮;時常留手。人常說“高手相爭;一線之間”,是以銀鎖一旦有了顧慮;就一敗再敗,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最後不得不坐在金鈴小腹之上,以這等賴皮的動作壓制她的攻勢。
火光熊熊,烘得四周暖暖的,搖曳的光芒將胡兒一身白皮映成了橘黃色,金鈴指尖雖然不冷,卻還是忍不住按在那橘黃色的胡兒身上,果真覺得熨帖非常,恨不得整個人都湊上去。
“大師姐……勝負如何算?要不要起來再打一架?”
金鈴時輕時重地揉著她的腰,時不時捏捏那處薄薄的皮肉,淺笑道:“定然捨不得打你,置你死地倒是躍躍欲試。”
銀鎖趴下來,委頓在她身上,求饒道:“大師姐饒命,讓我歇會兒……”
“好好,你莫要亂動,我自然饒你。”
“是以勝負到底如何算?”
金鈴理所當然道:“自然是算誰洩得多……”
銀鎖臉一紅,道:“這誰記得?”
孰料金鈴掰著指頭跟她一件一件地數:“初時是你將我拴住,我輸你四次,你我平局一次。你鬆開我之後,立刻輸我一次。之後你開始一親就要哭,因此敗下三局,最後一次上了鎖鏈給你。入夜之後給你佔了便宜……直到剛才,你輸一次。現在是你二十四我二十四,平局。”
銀鎖目瞪口呆,喃喃道:“你竟然還數著?你都……那個樣子了……你還數著在?”
金鈴不明所以,道:“也不是每次都一樣,記得其中異同,自然記得數目……”
銀鎖來了興趣,湊到她眼前笑問:“那你還記不記得在光明頂上一共多少次?”
金鈴道:“九九八十一,重陽之數。”
“誰勝誰負?”
金鈴方才偏過頭去,道:“你勝,那是你的地盤,我怎好跟你爭……”
銀鎖取笑道:“真搞不清大師姐是真正經還是真坦蕩。”
金鈴又覺奇怪,道:“既然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這等事情難道不是自然而然嗎?有何好躲躲藏藏的?”
銀鎖笑道:“我總還是會覺得難為情,可是你好像一點也沒有。”
金鈴只得道:“你從小就愛臉紅,不一樣的。”
銀鎖伸了個懶腰,往天邊望了一眼,道:“沒剩多少時間了,為免大師姐當真覺得我對著你還有什麼顧慮,我得扳回一局,叫你烏山讓出地盤才是。”
金鈴道:“既然回溯到你我初遇時,是我先對你動手,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