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覺得,剛才那小姑娘出現的時機有點不對。”
金鈴道:“如何不對?”
銀鎖道:“她一來,阿支祁就不見了。”
“我見阿支祁是自己倒下去了,淹沒在狼群之中,狼群走了,就不見了。應是被他師父救走了吧。”
銀鎖撅嘴道:“她跑去阿伏幹那邊,阿伏幹也跑了。”
金鈴道:“或許是阿伏幹看起風了,就跑了。”
“那你說她一個小孩子,怎麼跑得過狼群?”
“你覺得她想趁風大,把我們全都戳死?你剛還說站起來便要被飛沙走石打成篩子。”
銀鎖撇嘴不言,過了一會兒才道:“黑風暴是妖魔發怒,沒有人是黑風暴的對手。除非……”
“除非?”
銀鎖嘆了口氣,道:“若真是‘除非’的那樣,就算沒有黑風暴,我們也全然不是對手,我睡了,大師姐,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捏著,你不論是丟下我獨生還是丟下我獨死,我絕對都會找到你,找你算賬……”
金鈴一按她的後腦勺,斥道:“話恁多!好好睡。”
銀鎖嘻嘻一笑,閉上眼睛。
銀鎖一諾千金,當真睡著了,金鈴聽見外面怨靈一般的尖叫,心下駭然,摟緊了銀鎖。
銀鎖跌入夢境,再清醒之時,發現自己身在金鈴懷中,抬頭便見到一雙黑色眼眸深情款款地望著自己。
金鈴還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她,是以她一瞬間就反應過來這是在做夢。
一個無限自由的夢境,夢裡她是金鈴郡主明媒正娶的郡馬,兩人之間無論做出什麼事,師父和師伯都已不能再過問,沒有人找她的麻煩,沒有人會因為她愛上了敵人的徒弟而打斷她的腿。
也不會有人覺得被她愛著是個麻煩。
她嘆息了一聲,稍稍往上竄了竄,吻住了金鈴的嘴唇。金鈴溫柔地回應她,流連在她唇邊嘴角邊,偶爾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扯一扯,追逐著她的舌頭,把她面前的空氣都霸佔乾淨,讓她不得不張開了嘴,急促地呼吸著。
金鈴輕輕喚了一聲,“小胡兒。”
“大師姐……”她茫然問,“洞房完了?”
金鈴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