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其事地道:「既然不是,那就好。」
儘管這麼說著,但對方看起來卻也不像是誤會解開後感到釋然或滿意的模樣。蔣悅的神色愈發僵硬,霍重錦的指控讓他發窘之餘又開始覺得無措。每當他以為對方冷淡時,霍重錦又總會說出這種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話,儘管經常被嘲弄,但對方對他也不是完全棄之不顧,因而他至今都還是不明白霍重錦是怎麼看待他的。
想到這裡,蔣悅望向對方,霍重錦靠在沙發椅背上,目光跟平時顯得不太一樣。蔣悅心中起了疑竇,伸長手拿起那瓶紅酒一看,裡頭至少空了一半,對方喝酒的速度未免有些快,他尚且不太確定這個猜想,於是謹慎地問道:「你……醉了?」
「沒有。」霍重錦答得簡潔,隨手放下酒杯,但眼神裡分明多出一絲朦朧與茫然,神情也不像平常一樣剋制淡然,反而多了一絲鬆懈散漫的意味。即使對方否認,但不知道為什麼,蔣悅心中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確實是醉了。
「別喝了。」他忍不住道。如果只是小酌幾杯也就罷了,但對方明顯是打算將一整瓶酒全部喝完,蔣悅不由得有點憂慮。
說起來,霍重錦跟他知道的男人都不太一樣,不管是直接銳利的言語或者菸酒不忌的作風,甚至是明知家中有寄宿的未成年房客卻還自顧自帶人回來過夜的舉止,這種種作為都讓他感到詫異愕然,幾乎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蔣悅認識的男人稱不上多,而霍重錦在那些人之間肯定是最為特殊的一個,更別說他們還曾有過那種關係。
霍重錦全然不管他的勸告,自顧自地拿起酒瓶,往空空如也的玻璃杯中傾倒酒液,蔣悅無暇思索,下意識地起身伸手奪過了對方手中的酒瓶,而霍重錦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