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固執,只不過他不會將不好的一面展現在所有人面前,因此他的缺點又多出一項:虛偽。即使知道蔣悅已經漸漸明白這些事情了,但霍重錦還是無法將那句埋在心底許久的話問出口,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答案。

「你太過分了……」蔣悅啞著嗓音道,有些哽咽,「欺負我就那麼有趣嗎……」

……一點也不有趣。倒不如說,欺負蔣悅的同時,他也在折磨自己,就像是親手將蔣悅越推越遠,把彼此之間的感情消磨殆盡,而霍重錦只能站在原處遠遠望著對方,無能為力;他當然也可以儘量遮掩這些缺陷,只用好的部份面對蔣悅,假造出一個更好的自己讓對方喜歡,就像過去兩年間做的一樣,但是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所以我說婚姻跟戀愛不一樣。」霍重錦沉默良久,終於開口,「談戀愛的話,我無法像以前一樣跟你相處。」

「那你要我怎麼做!」蔣悅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不能直接說嗎?再這樣下去,我已經……我……」他話還沒說完又不禁哭了起來,像小孩子一樣,低微的哽咽聽起來很可憐。

霍重錦心中一陣悶痛。他當然不是不想挽回對方,但如果自己只能讓對方難受的話,這樣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蔣悅哭了一陣子,霍重錦終於忍不住低下頭,做了自己進門後一直想要做的事,在那張潮溼的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蔣悅並沒有抗拒他,雖然有點驚訝,但還是很快便抬手抱住了他,抽抽噎噎地將臉埋在他肩上。

霍重錦對此並不意外,即使是傷害了自己的人,但蔣悅卻依舊不排斥,這到底該說是天真還是心軟,或許兩者皆是……他低頭吻了吻對方的嘴唇,嚐到一絲淡淡的鹹味,蔣悅的哭聲漸漸停下,臉上露出了有些羞赧無措的神情。

到了這時,霍重錦才注意到對方的身軀出奇的滾燙,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彼此都已經幾個月不曾有過這種程度的親密,最多便是淺而短促的親吻,連擁抱都很少,他提出這點時是想知道蔣悅對他的感情是否有絲毫是出於這個理由,不過現在看來,顯然是造成了另一種效果。

蔣悅窘迫地抬頭望著他,兩人的下半身都有了反應。

霍重錦正想抽身下床時,就被對方用力環住了頸項,「你要去哪裡?」

「……」他沒有說話。

「你已經連這種事都不肯跟我做了嗎?」蔣悅泫然欲泣道。

「不是。」霍重錦立即否認。

蔣悅看起來像是在長久的忍耐後終於忍無可忍,主動得令人驚詫,不僅抬頭吻他,甚至積極地伸手往下探去,霍重錦猝不及防,氣息陡然變得粗重,蔣悅緊緊地抱著他,像是想將先前的不快與怨恨都忘卻似的,閉上了雙眼,又像受傷之後本能地尋求慰藉,兩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一如過去每一次的親密。

——即使認清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還會喜歡我嗎?

這句話早已含在霍重錦舌尖,但在思緒紛亂之間,終究又一次被悄悄地嚥了回去。

(待續)

蔣悅是白羊,霍先生的星座我沒有設定……

不過搜尋了一下看到這兩句話:

天蠍要完成自我的轉變,需要變得簡單與輕鬆,復原一切事物原本的樣子。

白羊則需要透過表相看到深層的情緒,情感,對世界有深入一層的認識。

就這樣決定了吧(……)

十四、

「我要離婚……」蔣悅哽咽道,「這次我一定要離婚!」

父親攬著他,安慰般地輕輕拍著他的背脊,因為被這麼對待,這段時間以來感受到的委屈與不甘又一次湧了上來。這到底是第幾次,蔣悅也記不起來了,總之在超過一隻手能數出的數目後,他就不想再仔細計算了,況且也沒有意義。

儘管一再說著想要離婚,但是蔣悅一次都不曾在霍重錦面前說過這些話。反正對方對他一點都不信任,蔣悅想像著自己提出離婚後霍重錦如釋重負的神色,便覺得愈發不快,完全不想讓對方如願以償;他很難過,連帶著也不想讓霍重錦好受。

即使對方不會將每件事都一一說出口,但彼此畢竟已經一起生活兩年了,再加上對方的表現,蔣悅知道霍重錦沒有受過什麼情傷,也不是有心理創傷,對方之所以表現得沒有安全感,完全是因為個性的緣故。

他甚至隱隱可以猜出對方的想法,霍重錦當然不是不能刻意對他溫柔,但是霍重錦不屑那麼做,因為那就像是用虛假不實的廣告吸引消費者一樣,等消費者明白這產品有多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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