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將他除掉,若是被他逃脫,恐會留下里應外合的機會。”
“二哥說的有道理,派人盯還是我們輪流盯?”洪楷問道。
嚴拓想了想,“我們輪流盯,此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好,你說……上官良勳能守住東廖城嗎?”
細想之下,嚴拓嘆了口氣,“守得住要守,守不住更要守,援軍未到城郭先失,菱主在業城會住不安生的。”
“那……行前菱主交待的藥,可要轉交給上官良勳嗎?”
嚴拓擺了擺手,“不急,目前形勢膠著,菱主煉藥何其不易,要用在刀刃上。”
伴有特殊節奏的敲門聲響起,頓了頓,洪楷手下死士推門而入,“主人,剛接到的飛鴿傳書。”說罷,將一個小竹筒子遞給洪楷。
“你退下吧。”洪楷抽出紙卷一看,嘆道:“我說怎麼就派我們三人來東廖,他們幾個去牽а嫋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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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不過公孫府的守衛何其森嚴,幾間大屋更是機關重重,他們此去……不輕鬆啊。”嚴拓嘆道。
“依我看,菱主不過想牽制西晉,免得他們趁火打劫,目標……未必是公孫互。”傅正理想了想,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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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機一
好的事情若是湊到了一起,那叫百福並臻。
壞的事情若是湊到了一起,那叫禍不單行。
晉歷二零一年四月初九,赤羽軍在東廖城外按兵不動五日後,發動了一次以攻陷北城門為目標的猛烈進攻,除石械戰隊之外未派一兵一卒。進攻從寅時開始,一直持續到申時,東廖城內火光四起,所幸在全城百姓的協力配合下,各處起火點均被及時撲滅,未造成嚴重損失。東廖城牆經過石械車一天的攻擊,破壞嚴重、半壁毀損。
上官良勳安排妥三處城門的軍隊配置和各城門互援的作戰安排,同太守大人並幾個參領一道回到行館已是戌時,原想商議明日的對策,卻被行館守衛告知,趙公子未時出門一直未歸。他越想越覺不對勁,留下太守和幾個參領,疾奔馬廄,憑著記憶一路尋到了曾隸的落腳處,他翻身跳下,連馬都顧不得栓便跑了進去。
不大的院子裡,一男子跌坐在地,身上多處劍傷,嘴角也在滴血,青衣張開雙臂將他護在身後,而對面的嚴拓許是聽到聲響,雙眉一緊,猛地一劍刺向二人。“嚴兄!三思!”上官良勳撲上去,將將接住那一劍,虎口被震得生疼,嚴拓是真的動了殺心。
“上官兄你這是做什麼?”嚴拓怒瞪著他,今日未曾叫上傅正理和洪楷,眼看要錯過這次截殺的良機。
上官良勳神經緊繃,“趙青衣,這裡沒你的事,帶他先走。”
“上官良勳!”嚴拓壓抑地怒喊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趙青衣,你在猶豫什麼,還不快走!”
趙青衣踉蹌的扶起曾隸,“將軍……你……千萬小心。”說罷,扶著曾隸往外走,嚴拓欲追,上官良勳借走幾步阻他去路。二人持劍僵持著,嚴拓的臉色愈發難看,“上官良勳,你這是要……投敵嗎?”
“趙青衣是公主的貴客,倘若有個閃失,即便奉上你我二人的項上人頭,都未必能解她心頭之恨,我不過想保全你我二人,嚴兄又何必惡言相向。”上官良勳面無表情的繼續道:“要殺曾隸,為何不挑個好時機,嚴兄,你這是要……內訌嗎?”
嚴拓的臉色百轉千回,殺氣終是慢慢褪去,他說的句句在理。假如剛才真的一劍殺了趙青衣,再殺曾隸。戰事如何先且不論,菱主一定不會原諒他,也不會饒了他。趙青衣,是她親自去西晉接回來的貴客啊!她雖然沒有睡他,卻給了他旁人無可比擬的尊重。想到此處,握劍的手垂了下來,“是我莽撞了,上官兄,多包涵。”
“都是兄弟,明日只怕還有惡戰,我要回去同太守大人商議對策,先走了。”上官良勳一揖道。
嚴拓抱拳一揖,“好。”
上官良勳回到行館,趙青衣遠遠看見他便從屋裡出來向他直奔了過去,雙眼有些泛紅,似有淚意,臉上諸多情緒。上官良勳片刻愣神,飛奔而來的身影,帶出莫名的感動和心裡的幾許異樣,覺得他似乎會徑直撲進他懷裡。
趙青衣在他跟前猛的停住,差點撞上,他這是要……做什麼?撲進他懷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