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青衣!快醒醒,這是不可以的!他有些尷尬的看著上官良勳,“沒傷到吧?”
“放心,我沒事。”
“郎中……正在替曾隸治傷,將軍要去看看嗎?”
“不了,太守大人還在書房等我。”上官良勳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青衣吁了口氣,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折回廂房。榻上的曾隸正在指揮郎中如何替他消毒、如何上藥,搞得郎中很是緊張。
青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曾兄若是不棄,便在這裡住下吧。”
曾隸看了他一眼,不屑道:“碰到你,一準沒什麼好事,上次害我不得不離開了村子,這次更絕,差點要了我的命。”
青衣有些尷尬的撇了撇嘴,“事有湊巧,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
“啊?”這突轉的話鋒,青衣一時跟不上節奏。
“不然,做什麼戴個面具。”
青衣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日子長了,他已經習慣了,再加上做工精細、輕巧透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戴個面具,活得自在些,輕鬆些。”
曾隸哈哈大笑,竟笑得咳出幾口血來,嚇得青衣幾步到了榻邊,“曾兄,你還不悠著點兒。”
“這麼好的面具,哪裡買的,我也買一個去,我就是活得太不自在,太不輕鬆了。”
青衣看著他,若有所思。
第二日,又是一場惡戰。只是持續的時間不長,兩個時辰赤羽軍便擊鼓退兵了。東廖守軍在城牆之上,投石、射箭、潑油、點火,令赤羽軍死傷不少。而東廖守軍的死傷幾乎可以忽略。
在長年不斷的加固整修下,東廖的城牆已由內至外擴建至三層,各層之間皆有約莫一米的空檔,三層城牆均以堅固防火的暉石混合糯米、蒲草等原料製成的暉石磚為基。外城牆的寬度是中城牆的一半,中城牆的寬度是內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