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我……我先回去了。”也不等曾隸接話,李三丫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曾隸拉下司徒瑨的手,“進屋坐吧,你嚇到人家了。”

“你在說我臉皮子厚,不如山裡的姑娘純樸嗎?”

他笑著不接話,走進堂屋,動手煮水準備泡茶,“喝茶嗎?”

“除了君山銀針,其它的茶我是喝不慣的。”

“嗯,我知道。”

“浪跡天涯還帶著這麼好的茶,你是在等我吧?曾隸。”

曾隸聽了直翻白眼,碰到司徒瑨他也是栽了,“這處屋子原是人家的,我只是借住,一會兒家主回來你客氣些,莫生事。”

司徒瑨放下鞭子,坐到一旁的小板凳上,支著下巴看他。他的手指白皙纖長,泡茶的動作十分熟稔,不似郎中倒像是書生,可他分明就是他們那裡最好的郎中了。

曾隸泡了茶,蓋上杯蓋遞過去,她伸手接過抬眼看他,忽然發問,“晚上我同你睡一起嗎?”

他收回的手抖了抖,瞪了她一眼,“喝了茶趕緊走吧,趁著天色尚早。”

“我睡床,你睡地上,還是你睡床,我睡地上,或者一起睡床,要不一起睡地上。”

“瑨兒!”他有些惱,“你一個姑娘家,說話能不能溫婉些。”

司徒瑨嬉皮笑臉道:“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懶得講究這些,反正這會兒也沒別人在,裝大家閨秀做什麼,我本就不是閨秀。”

曾隸正欲接話,瞧見高久安正穿過矮牆籬便打住了,轉而對著高久安道:“高師兄回來了。”

高久安“嗯”了一聲徑直走回西廂。

“喝了茶,早些回去吧,免得家裡擔心。”

這次司徒瑨沒有反駁,“那個人,你知道底細嗎?內力純厚,想必功夫極好,這樣的人怎麼會屈就在此。”

“剛才還說不是大家閨秀,這會兒就替你爹物色起人來了,喝了茶趕緊回吧,莫生事。”曾隸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依他的觀察,高久安不是用高官厚祿、金銀財寶就能收買的。

司徒瑨看了曾隸一眼,又看看外頭,心下有了主意,將茶杯往旁邊一擺,起身拿了鞭子,道:“如此,我便告辭了,我一個姑娘家混在你們幾個男人家裡,傳出去終歸不是太好聽,明兒我差人送個新的八仙桌來,今日有失禮之處,先生多擔待了。”

第二日,司徒瑨率一隊隨從真的搬了一個嶄新的八仙桌到龍潭村來了,搞得李村長很是惶恐。照三丫的說法,這姑娘怕是來找曾先生逼婚的,作風大膽潑辣,還是個練家子。李村長一看架勢,這姑娘的背景一定不簡單,平頭百姓惹不起。

司徒瑨領著一隊人沿著村裡的小道一路往趙青衣家去,今日她帶來的都是府裡一等一的好手,若是請不動那個高手,就用強的。那個人,她想替他爹招攬下來。

誰曾料想,趙青衣家已人去屋空。別說那個高手,就連曾隸也沒了蹤影。司徒瑨氣的臉色鐵青,眼看就要發作,隨從中一其貌不揚的清瘦男子上前幾步,小聲道:“小姐,這是在西晉,您切莫急躁,凡事都要想著點兒老爺。”

司徒瑨看他一眼,將滔天的怒火生生壓了回去,冷冷道:“你可有主意嗎?”

“留下一個兄弟看著便是。”

“怎麼?你覺得他們還會回來?”

男子輕笑道:“若不回來,說明小姐的眼光確實好,當請老爺拿個主意;若是回來,此人不過而而,我吩咐弟兄解決了他給小姐出氣。”

“好,就照你說的辦,我們走。”

男子同一旁的弟兄耳語幾句,緊走幾步跟在司徒瑨後頭出了院子。此人乃是北晉丞相司徒正德手下的第一謀士,名叫梁栓。司徒瑨雖是側室所出,卻因為其母極為受寵而深得司徒正德寵愛,從司徒正德吩咐梁栓隨她行走江湖一事可見一斑。

而此時,高久安和趙青衣剛剛經水路抵達朝陽縣城,準備休整一日後繼續南下。青衣對於高久安連夜買船離開龍潭村的做法頗有微詞,他覺得至少應該同李村長打個招呼,在龍潭村的這幾年,李村長對他們諸多關照,但高久安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路上也不曾解釋,弄得他很是窩火。第二日,高久安另僱了馬車,二人喬裝成茶商離開了朝陽縣城。

忍了約莫半個時辰,趙青衣實在忍不住了,“高……”突然想起出發前高久安的叮囑,把“師兄”二字給嚥了回去,“高大哥,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高久安靠在轎廂上閉目養神,其實他正在糾結這個問題,到底該不該去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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