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漬。
連袖管也沾染了。
那人身上飄著淡淡的不那麼好聞的味道,漸漸擴散開來。
蘇文裔無力長嘆,他尚控制不住前後二竅,而今日晚間喝的是粥,還有一大碗湯藥,在中途的時候他就覺得下身……而且還是在別人懷裡!
男子更得意了,嘴角微微上挑,也不說話,不住望向門外。
——他自忖堂堂白虎莊少爺,殺人簡單,放火毀掉痕跡也容易,折磨一個廢人?還真不屑。
“歐真,這麼晚約我做什麼?”女子稍顯不悅的聲音響起。
熟人!蘇文裔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儼然是他老主顧。
“佳佳,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我把你心上人帶來了,你看——”那男子回頭笑道,帶著炫耀,讓開了身子。
“什麼心上人?你再胡攪蠻纏——蘇……”
進屋的女子正與床上的蘇文裔打了對眼,先是一怔,立刻怒道:“歐真,你什麼意思!蘇少掌櫃病著,趕緊把人送回去!”
“送哪裡?你不是喜歡他,又怕他拖家帶口麼?我一把火把他家連他老婆他爹他媽都燒了,他現在孤身一個,隨你怎麼喜歡,帶到哪裡都行……”
——什、麼!
蘇文裔目呲俱裂,急怒攻心,本就病弱的身體一口氣上不來,瞪著眼睛昏過去。
那女子,便是景秀樓大批採辦首飾的管事胡小姐,也是曾經愛慕於他的胡佳,胡佳見蘇文裔昏迷,忙上前兩步查探,扭頭對著歐真怒道:“出去!”
“佳佳,你難道不該是感動,然後跟我以身相許麼?”歐真愕然,捂著心口哀怨道。
胡佳氣的胸口連連起伏:“好、好!那我和他出去!”說著彎腰去抱蘇文裔。
“別別別,怎麼可以勞動大駕,你們先聊著,聊著啊,玩得痛快點,我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