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眼。”
說著把打火機收起來,“今晚我是肯定要把她帶走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你看著辦吧。”
蔣慕承揉揉眉心,吵得腦仁都疼,晚上又喝了點酒,這會兒酒勁上頭,他瞅著陶然,“然然,跟沈凌回去吧。”
“啊?”陶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蔣四哥,您開玩笑呢吧。
就這樣將我拋棄了?
“舅舅,我覺得吧,我離不開你,所以。。。”
沈凌打斷她,“然寶,我可是記得當初我去紐約時,你也是說離不開我的。”
陶然咬牙切齒,你特麼的,不說話會啞巴?!
她又可憐兮兮的看向蔣慕承,“舅舅。”
蔣慕承扔掉菸頭,走上前幾步,將她輕輕抱在懷裡,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先忍一個晚上,明天我保證他會乖乖的將你再送來。”
陶然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真的?”
蔣慕承鬆開她,認真的點點頭。
陶然無奈,卻又只能跟著沈凌走。
因為他顯然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今晚要是不把她帶走,大有要跟蔣慕承撕到天亮的架勢。
坐上汽車,她一直跟蔣慕承戀戀不捨的揮手,直到汽車駛出別墅院子,她將車窗關上。
狗腿似的移到沈凌邊上,“三哥,我終於又能吃到你做的早點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廚藝。”
“三哥,我剛才雖說是明面上站在蔣慕承那邊,其實我心裡可是一直都偏向你的,真的。”
沈凌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萬年冰塊有句話說的沒錯,你就是個沒心沒肺喂不熟的白眼狼!滾過去坐好了!”
陶然翻了個白眼,悻悻的又滾到自己那邊的座位,手肘抵在車窗上,託著腮看著無盡的夜色。
她感覺自己的幸福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可是預感又會很快結束。
汽車平穩快速的穿梭在寂靜的馬路上。
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看著倒退的街景,瞬間淹沒在黑暗裡。
回到公寓裡,已經凌晨一點。沈凌倒也沒再找她麻煩,只叮囑她趕緊洗澡睡覺。
洗過澡躺在床上,像是一隻煎魚,輾轉反側都睡不著。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給慕時豐,【睡了沒?】
慕時豐的電話打過來。
聲音有些慵懶,“跟惡勢力做完鬥爭了?”
她詫異:“你怎麼知道?”
他笑,“恭喜你還活著。”
“。。。回答我問題呀,你怎麼知道?”
“不是說回家跟我影片麼,等到現在也沒動靜,肯定是沈凌跟蔣慕承遇上了。”
怎麼個個都這麼聰明。
她嘆了口氣,“大慕慕,我現在被沈凌給押了回來,估摸著以後他會準點都學校接我,我都沒時間跟你見面了。”
少頃,他以著沉靜的嗓音說道:“我課間去找你,中午還能一起吃飯,怎麼就見不到了?”
“大慕慕,你真好。”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