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3 / 4)

小說:草頭仙之破煞 作者:

了一隻小狐狸,我心疼地將它抱在懷裡,然後快速往門外走去。

“不許走!”狼精在我們身後喊了一嗓子,當我們回頭看他時,就見他踉蹌著爬起來,嘴角還掛著絲鮮血。看來,他被蟒二爺傷得不輕。

“把它留下!把胡長河給我留下!”他眼睛都紅了,似乎即使跟我們魚死網破也不會放走胡長河。

我將胡長河緊緊抱在懷裡,躲在了五哥和蟒二爺的身後。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讓胡長河被他捉去了!

蟒二爺冷聲對狼精說:“既然受了傷,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好自為之!再敢阻攔,我就不客氣了!”

狼精似乎也知道自己此時已經阻止不了我們離開了,他的目光直接盯在胡長河的身上,輕聲說道:“長河,跟我回去吧!我保證不會再傷害你了!”

胡長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將頭埋進蜷曲的身體裡。

“它不想跟你走,你死了這份心吧!”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還不是因為你!”狼精兇狠地瞪了我一眼,“它若不是為了保護你,怎麼會一直待在這裡?它都為你受過傷了,你還不放過它!”

我一時間啞口無言。想了好一會兒,我才緩緩說道:“它要走,我從來不會攔它。你說得那麼好聽,那為什麼它不願意跟你走呢?”

這一次,換他被我噎得無話可說。

我不再跟他廢話,直接抱著胡長河出了房門。出乎我的意料,狼精竟然沒有追出來。

陳起已經不在院子裡了,也不知躲去了哪裡。

我們上了車後,立刻往我家的方向開去。半路上,蟒二爺丟下一句“我走了”便消失不見了。

五哥頂著一頭的冷汗開著車,剛才請神的咒語以及佈陣所用的法術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

我懷中的胡長河,精神明顯不好,看似睡著了,卻偶爾輕微抖動一下身體,似乎睡得並不踏實。

而我這個最無能的人,卻是毫髮無損的那一個。

也許狼精說得對,胡長河真地被我牽連了,但願我的死劫不要跟它有關係,不然我欠它的就更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想把狼精寫得再悽慘一點的,例如——匍匐在地上,伸出一隻滿是鮮血的手,微弱地喊道:“長河,別走……”

ps:張三是東北人對狼精特有的稱呼,個人覺得含有貶義。

☆、第92章 郎天月

將養了兩天後;胡長河看起來好多了。我問它期間發生了什麼,它沉默以對就是不肯說。見它這樣;我也只好作罷。

我覺得那隻狼精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這幾日有些緊張;怕他突然出現對我們不利。五哥安慰我說,狼精受了重傷,就算來了,也未必能討到好處。

第三天夜裡,我睡得正香時被一陣陣“吱吱”聲吵醒了。我睜開眼睛仔細聽了一會兒;發現走廊裡確實有東西在不停地叫著。穿透力如此強的聲音;讓我想起了上一次歡歡的叫聲。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還叫起來沒完沒了了?聽著像老鼠;可誰家的老鼠膽子這麼肥,大半夜在走廊裡可勁叫?等等;莫非是灰家的人?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我趕緊起床下地,出門時見胡長河依然趴在供桌上沒有跟來的意思,我也不好叫它,便去敲了五哥的房門。

他只穿了一個褲頭、睡眼惺忪地開了門,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外面好像有灰家的人。他一聽立刻回屋穿上了衣服,然後跟著我一起開啟了房門。

房門外,一隻大老鼠正蹲在地上,見我們開了門更是不停地吱吱叫著。

可它這麼叫,我們根本不知道是何意思。它看起來很急,用爪子向旁邊一指,我們隨之看過去,就見走廊盡頭的地上,還趴著一隻動物。那動物雖然看起來像只大狼狗,但我知道它是狼,因為它就是前幾天才和我們打過交道的狼精!

我記得陳起的堂單上寫的名字是郎天月,也就是說這隻狼仙是叫這個名字的。

郎天月趴在那裡,有些無精打采的,一身的毛髮灰突突的,背上的傷口雖癒合了,但是那裡留下了不少乾涸的血跡和混雜在一起的塵土。它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中平淡無波,很快復又閉上眼睛。從頭到尾,它都低垂著頭趴在自己的前爪上,一動不動。

它這是想要死守在這裡的意思嗎?

大老鼠又吱吱叫了幾聲,然後用爪子費力地指向了自己的脊背,我估計它是想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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