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受傷了,請我們幫它一把。
先不提郎天月的事,但說這隻老鼠——尼瑪,我們見過它啊!它不就是趙虎頭上頂著的那隻嗎?它當時說找北極狐是族長授意的,可如今的一切表明它是郎天月的小弟吧?
我當即脫下拖鞋朝它打了過去,嘴裡罵道:“我讓你騙我們!”
大老鼠迅速躲到了一邊,然後吱吱叫著,不停地跟我作揖,然後依然不忘指指郎天月再指指自己的後背。
就你特麼忠誠!我狠狠瞪了它一眼,然後問五哥怎麼辦。
五哥說,那狼仙是來找胡長河的,與我們無關,它愛走不走。
我十分贊同五哥的話,將另一隻拖鞋也朝老鼠打了過去,並威脅道:“再叫我們就再打它一頓,知道了嗎?”
它再吱吱叫下去,我就不用睡覺了。
見老鼠瑟縮地點了下頭,我和五哥立刻關上了房門,然後各回各屋睡覺去了。
***
早上起來後,我和五哥在衛生間裡一起洗漱時,我說:“五哥,咱倆猜猜那狼仙還在不在外面。”
“肯定還在。”五哥一邊刷牙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你說它和胡長河是什麼關係?”我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一邊問。
“不清楚,但是覺得狼仙有點剃頭挑子一頭熱的架勢。”五哥刷完牙,說完這一句又開始刮鬍子。
他的鬍子幾天不刮就是一片青茬,哪像我,鬍子軟得跟汗毛似的,長得還慢,一個星期不刮也看不出來。
“我總覺得郎天月有點捨不得胡長河的意思……怎麼說呢,好像對它傾注了很多的感情……”我尋思了一下,說。
五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咕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分析別人時怎麼那麼透徹……”
我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沒有回答,照著鏡子認真地刮完鬍子後,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嘆口氣說:“唉,老了……”
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心說,他才三十一就說自己老了,讓那些老年人怎麼評論自己的年齡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是啊,再不戀愛就老了!”
不是有一句歌詞叫什麼“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嗎?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