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被鬼殺了,根本輪不到警-察什麼事兒。
當天晚上,我和五哥去了河邊燒了些紙給那被害者,同時五哥使了道符,將屍體已經打撈、犯人擇日就會接受審判的訊息傳到了下面,希望受害者的靈魂能得到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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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五哥將一沓紅票遞給了我,“給,工資。”
轉眼,我已經來這一個月了。我美滋滋地接過錢,心裡樂開了花。自從我開始倒黴,還沒有拿過全額的工資呢!看來,五哥的好運是能夠影響到我的。
“領到工資了,要不要請客啊?”五哥笑著問。
“行啊,說吧,想吃什麼?”咱也不是那摳門的人,何況還是請他吃飯,花多少都不心疼。
“走,去市場。”五哥說著便往外走,“買些排骨,回來燉豆角吃。”
我有些無語,“排骨燉豆角啥時候都能吃,今天咱還是出去吃吧,不用給我省錢!”
他回頭笑著說:“誰給你省錢了,我就是想吃了,你上次做的我都沒吃夠。”
既然他這麼說,“那成吧,咱去市場多買點菜,我給你好好做一頓。”
吃過晚飯,我提出了一個建議——“五哥,咱晚上去找章欣和莫家兄弟玩吧!”
他笑了笑,說:“行,今天你做東,你安排!”
我們倆便去花圈店買了副祭奠用的麻將,又跑去熟食店買了些吃的,然後趁著夜色去了公園找那倆清風一煙魂。
見我們去了,那幾只鬼挺高興。我們坐在小樹林裡的地上,一邊聊天,一邊吃著。
章欣的變化最大,自從被趕出鬼樓了,就不再頂著張血糊糊的臉了,看起來清秀多了,也願意偶爾跟我們說上幾句話了。
我們決定玩麻將,問了一下,結果五個人都會玩,一時間不知道讓誰別上場。
五哥想了想說,“我不上吧,不然你們幾個連褲子都得輸掉。”
莫非頭一個高聲贊成,不過卻被我潑了冷水,“五哥上場,我旁觀。”
“不能讓他上,他總贏誰受得了!”莫非忍不住哀嚎一聲。
我下巴一揚,不容置疑地說:“我請客我做東,我說了算!”
就我這手氣,上場的話輸掉褲子的就是我!所以,站到五哥背後,看他大殺四方也挺有趣的。嗯,就這麼決定了。
地上沒法玩麻將,我們去了離小樹林不遠的一個涼亭。他們幾個玩,我站在五哥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