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細心地為她一一開啟,溫柔道:“你說想吃清淡一點的,我就只挑了一些你平日愛吃的小菜,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再回去換。”
許柏晗溫和地笑著搖了搖頭,答道:“媽,這些都很好。你吃過了嗎?”
許媽媽點了點頭:“我吃過了,你快吃吧,不要放涼了。”而後,她看見許柏晗小口小口地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忍不住勸道:“就吃這麼一些?再吃些吧。”
許柏晗看著許媽媽期待的面容,勉強又吃了兩口。
許媽媽看著許柏晗憔悴疲憊的模樣,猶豫再三,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口:“柏晗,過兩天,和媽媽一起去見見周醫生好嗎?”她看著許柏晗,雙眸中帶著些懇求的意味。
許柏晗縫了針後疲憊不堪地睡了過去,許媽媽就一直守在她的床邊,慈愛地看著她,等她醒來。不過短短一個小時的睡眠,她就聽見了許柏晗喊了百十遍的“雲泊,雲泊”,不禁眼眶有些溼潤。
她知道許柏晗心思重,當年的事情,對許柏晗影響很大,這些年裡,她沒有一天好過過。她和她爸爸都尊重她的意願,不勉強許柏晗出國去治腿,如果這真的能夠讓她覺得負罪感少一點好過一點,她也覺得,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可情況卻好像並不是這樣的,這兩年以來,許柏晗好像越來越消沉,外人看起來好像她一切都如往常,可自己卻看得見,她真正的笑,越來越少,連最初不顧大家反對累死累活辦起的雜誌社的事務,都不太願意管理了。再加上這次的事件,許媽媽不禁有些心驚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解不開許柏晗的心結,幫不上許柏晗任何的忙,所以她只能夠用最大限度的關愛和縱容來愛她,以期望能夠讓她好過一點。可現在她發現,事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