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這麼積極。”
魏易然解釋說:“魅這種東西,遇到其實是一種機緣,有些人花了一輩子也見不到,你找到魅肯定能找到死骨。這玩意辟邪破煞可比公雞骨頭靠譜多了。”
我們下午一起去了趟實驗室,好在學長的鑰匙還沒還給導師,學長對我倒是放心,毫不猶豫就把鑰匙給我了,只交代走的時候記得鎖好門,把鑰匙還給他。
我和魏易然進了實驗室,也沒鎖門他直接走到兔籠那邊圍著籠子轉了轉,我見他半天不說話有些急便問:“怎麼樣到底什麼情況?”魏易然讓我別急,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細紅線,然後讓我幫忙抓著兔子,將紅線都系在兔子的腳上。
紅繩非常的細,繫好之後魏易然特意整理了下兔子的毛然後把兔子都放到籠子裡道,見我一臉疑問,魏易然解釋說:“用紅線繫住是為了鎖住五臟六腑的魂魄。”我問:“這樣兔子的內臟就不會被吃掉?”
魏易然搖搖頭,衝我一笑說:“這樣……它就會吃不飽。”
我不知道魏易然這麼做的原因,但是那麼一瞬間我竟然覺得背脊發涼,我很想問魏易然如果魅吃不飽會怎麼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問出口,魏易然用眼神示意我跟上,鎖好門將鑰匙還給師兄後,我們便回了寢室。
這一晚我翻來覆去的想著這件事,怎麼也睡不著,到了後半夜魏易然似乎被我吵煩了,夠著脖子低聲道:“姜睿你特麼能早點睡嗎?想那麼多做什麼,快點睡明天還得早起!”我應了一聲,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有了睏意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我原來以為魏易然大清早喊我起來,是要和我一起去實驗室,誰知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去了食堂,我弄不清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跟著他,魏易然吃飯的速度非常慢,明明是一碗白稀飯,但是卻吃出了滿漢全席的效果,足足吃了四十多分鐘。早上本來就是人多的時候,食堂的位置又不多,已經有好幾個人在盯著我們,我不好意思乾坐著,無奈又買了一根油條,慢慢的吃著。
魏易然突然挑了下眉,我一愣回頭一看便見學長走了進來,學長看見我的時候,衝我笑了笑然後過來打了個招呼,魏易然突然問:“學長,你今天去實驗室了?”
我不知道魏易然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難道不是應該我們自己去一趟實驗室麼?學長倒是沒多問只點點頭,表情有些嚴肅,他嘆了一口氣說:“今天本來是我負責的最後一天,結果又發現了一隻死兔子,莫非養的幾隻兔子都得死嗎?”
魏易然沒做聲,我也不知道怎麼接話,好在學長並不是為了得到我們的回答,他只嘀咕了幾句便離開了,我鬆了一口氣,正想問魏易然接下來怎麼辦,卻見魏易然已經起身,我一愣問:“你幹嘛去?”
“上課啊。你還沒吃飽?”
我心說,臥槽,你他媽大清早把我從被子裡扒起來,然後在食堂磨嘰了四十分鐘,現在什麼都不說就去上課?我正想發作,魏易然卻搶先道:“等會邊走邊告訴你!”
我對他這句話最沒轍,只得老老實實的跟著他離開的食堂。路上他倒是沒賣關子道,這事不是魅乾的,純屬就是人為,如果是魅乾的,那一籠兔子都得死光。
我說:“不可能。學長不是說他灑了麵粉但是沒有發現腳印嗎?”
魏易然衝我眨眨眼說:“姜睿你怎麼這麼老實,說什麼你都信哪天被人賣了做媳婦是不是還心裡感謝對方?”
他這話一出,我就想上去給他一腳,魏易然反應也快,見我動怒急忙道:“你就沒有想過,學長到底有什麼說漏了?”
我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這是他自導自演的吧?他為什麼這麼做,最後還得他清理吃力不討好。”
魏易然掃了我一眼說:“你傻啊。管理員乾的活都是算學分的,中途放棄不幹還得扣學分,但是如果是老師批准你不做,就不一樣,學分照給你,還不用那麼累。你覺得學長為什麼這麼做?”我一愣,沒想到還有這茬,細想一下,所有的事情發生都只有學長一個人在,下午鎖門早上開門,可是這麼一想似乎又漏了什麼,比如老師為什麼會讓學長不在管這事,老師為什麼沒有懷疑?難道以前發生過這事麼。
魏易然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我兩對視了一眼,魏易然道:“現在空想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先去上課吧,如果以前真的發生過這事,肯定這個學校真的有魅的存在,這裡恐怕埋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他說的非常的含糊,我本想細問到底埋了什麼,但是轉念一想我們學校的名聲好得出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