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有出什麼事,甚至最近些年連自殺的事都沒聽說,這麼一想說不定是之前有什麼高人留下了什麼東西,我們隨意去動反而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魏易然:伐開心,今天沒有豆腐。
姜睿:啊?你不是說你不吃豆腐,只喜歡吃肉嗎= =
魏易然:呵呵
ヽ(??▽?)ノ大家好 我是勤勞的作菌者。
☆、番外 陰風
對於陰風,各地的叫法並不相同,形成說法也不相同,但是大抵都是被陰氣衝撞了。我原來是不大清楚關於陰風的事情,甚至在之前對這個的瞭解,也僅僅是侷限於陰風陣陣這詞語。但是運動會時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對於陰風,以及宋巖有了新的瞭解。
運動會大概是在十月底舉辦的,第一天是個大好晴天,我和魏易然兩個人雖然人高馬大,但是對於這類活動都不敢興趣,便什麼也沒有參加,雖說有硬性參加的規定,但是由於班裡男生多,班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閒來無事我們又不想出校,我和魏易然,瘦子還有宋巖便一起窩在場地上鋤大地,瘦子這貨原來因為魏易然很少說話有些避諱他,今天和他聊了幾句,居然如遇知己,兩個人迅速的打成一片,甚至相互開起了玩笑。倒是一向很好說話的宋巖,似乎和魏易然看不對眼,兩個人幾乎沒什麼交流。
這一天輕鬆的厲害,我幾乎就是在鋤鋤大地,扯扯淡,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等我晚上洗澡回來卻見瘦子躺在床上呻|吟,我便問他是不是不舒服。瘦子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一下背就不能動了,一動就痛的要命。”
我以為他出了什麼問題,便過去看他,剛伸手碰了下他的背,瘦子就發出一聲慘叫,“祖宗呦!你他孃的輕點!”
我道:“我就碰了一下,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撞了?”瘦子話還沒說,寢室門就開啟了,進來的是魏易然和宋巖,魏易然沒有說什麼,宋巖卻湊過來問,“怎麼了這是?”
我說:“瘦子不知咋了,整個背不能動了,動了就痛。”我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看了魏易然一眼,他的表情沒有變,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擦著頭髮。這個時候宋巖突然伸手按了一下瘦子的背,跟著瘦子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我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就站了起來差點撞到宋巖,瘦子喊完就躺在床上開始不停的罵著,宋巖一臉鎮靜的道:“你這是撞了陰風。”
瘦子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喊了,努力的扭過來頭看著宋巖。撞陰風這個說法我是第一次聽說,不由也盯著宋巖看。宋巖似乎很得意,他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來幫你!”
宋巖邊說邊過去脫了瘦子的上衣,然後讓瘦子繼續趴著,自己則去書桌屜子裡翻些什麼,我不知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便挪到魏易然的旁邊問:“什麼是陰風。”魏易然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暗想,莫非是什麼偏門的東西,竟然連魏易然也不知道的。
宋巖這個時候似乎已經找到東西,他踱步到瘦子的床前,盯著瘦子的背,卻對我說道:“你問魏易然幹嗎,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告訴你撞陰風這玩意在農村比較多,你們沒聽過也是正常。”
宋巖說完就坐到瘦子的床邊,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中居然拿著一枚銅錢。魏易然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放下毛巾饒有興趣的盯著宋巖,宋巖也不在意,居然開始用那枚銅錢去刮瘦子的背,他的手勁似乎很大,幾乎是刮一下,就有一條青痕,瘦子也慘叫一聲。宋巖一下一下的颳著大概持續了五六分鐘,起先瘦子還在慘叫,慢慢的似乎沒了力氣,只在那哼哼幾句,我看了一眼,發現瘦子整個背都變成青紫青紫的,心說,宋巖這手真他媽黑。
宋巖的動作停下來我便問:“好了?”
他有些得意的說:“我出馬還能有個不好的?來瘦子,起來讓姜睿瞧瞧。”瘦子似乎並不想動,但是聽到宋巖這麼說,便掙扎的爬起來了,一問之下,果然不痛了,我便道:“你是沒看見你的背成了什麼樣,一點不痛嗎?”
宋巖這個時候打斷我說:“姜睿這你就不懂了,那些青痕又不是我刮出來的,那是陰氣。”
見我一臉不懂,宋巖接著解釋道:“這個就是所謂的撞陰風,陰風分為有形和無形的,有形的你可以感受的到,比如突然覺得有股子冷風吹來,另外一種就是無形的,也許你並沒有感覺,但是它對你還是有影響的,被陰風衝撞最明顯的就像是得了風溼一樣,痠痛無比,稍微厲害一點你整邊身體就不能動了。”
聽到這裡我不由有些後怕,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