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喜歡迎面走過來的這個人?如果喜歡,這個人會不會是有目的接近呢?
翟墨說,做王爺的影子,要忘記王爺是一個英武的男人,要把他當成一個單純柔弱的嬰兒,如此,你的保護才能細密如網,毫無紕漏。
季華鳶聽著,一顆心變得很溫柔。他好像看見了變成嬰兒的北堂朝,他護在他身邊,幫他思考一切問題。
這真的是一份很幸福的工作,至少,對他而言是的。
飲笙的手法綿柔有力,讓痠痛透著舒坦一起從毛孔中發出來,淤血一點一點全都揉散。他在翟墨停頓的間歇,低聲道:“王爺的喜好我們也無須多交代,這些事情日後還要自己留心。”
“是。”季華鳶本本分分地答道。他扭過頭去,看老師認真為他推拿的面孔,感到自己白天被放空的心正被暖洋洋的東西迅速填滿。他忍不住微笑起來,想,老師們要他忘記自己的特殊身份,可是如此細心對待,他又怎麼能忘記。
那就不要忘記。季華鳶對自己說,要記住東門是個溫暖的地方,王府是他溫暖的家。
亥時整,季華鳶被飲笙趕上床去睡覺,縮在暖洋洋的被子裡覺得格外踏實。然而,北堂朝此刻卻非常鬱悶,非常的,鬱悶。
“還是不行?”北堂朝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雪白的腿面。
翟墨強繃著笑意,搖頭:“絕對不行。王爺,這才過了兩天啊。”
北堂朝的臉色很難看:“只去東門看一眼,轎子抬著去抬著回來,有什麼的?”
“東門在地下,入口狹窄,這您都是知道的,傷口一定會崩開。”
“本王就要去!”北堂朝火了。然而翟墨卻只是堅決地搖頭:“飲笙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您偏要去的話,屬下不會給您叫車,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