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哪一種都不是他想要的。季華鳶看著老頭,許久,忽地輕輕笑了,搖頭:“不,這世間沒有自我出生就屬於我的東西。我活到二十五歲,屬於我的東西,只有一樣。”
老頭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訝異:“是什麼?”
季華鳶搖頭,開門便走。老頭只能跟著他出去,翟墨剛好也從偏房走出來,季華鳶面上一派正常,轉眼又變成了那個俏皮的小隨從。翟墨向他投來一個徵詢的眼色,季華鳶猶豫一瞬,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怎麼樣,看過我們這破院子,您還有心嗎?”老頭爽朗地笑著。
翟墨也笑,隨意拱手做了個揖:“叨擾您了。這清宅大院貴在情分,還是主人自己留居才好。”
老頭哈哈大笑,隨兩個兒子一起將二人送至門口。翟墨彬彬有禮地拜別了老人,和早就等在巷口的朱雀會合。不出所料,朱雀也沒有收穫。兩人各自都發現了諸多疑點,卻是千頭萬緒,難以和鐵狼軍建立什麼直白的聯絡。這一行收穫甚微,天也黑下來,回去的路上三人都有些沉默。季華鳶落後二人一步,心中亂得像是長了雜草。
“翟墨。”季華鳶突然在背後叫道。
“嗯?”翟墨回過頭,看季華鳶滿目心事的樣子,安慰地笑了笑:“沒事,你第一次出任務,即便沒有收穫,王爺的罪責也不會落在你頭上。”
季華鳶搖搖頭,看著路邊的石子,低聲道:“今晚,我想回王府住。”
“理由?”翟墨皺起眉。
“北堂朝說今晚有事和我商量。”
翟墨下意識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只是點頭答應,叮囑了幾句便和季華鳶分開。
季華鳶撒謊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撒這個謊。也許,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