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堂朝知道自己這樣一個人去和雲寄談心,季華鳶論理同意,論情還是彆扭。便對他溫柔地笑了,環住季華鳶道:“這一次,雲寄也算是將自己吐了個乾淨,我也將我們商量好的承諾許給了他。下一步要怎麼做,就要看他自己。”
季華鳶放心一些,卻又突然聞到一絲細微的酒味,忍不住輕輕嗅了一下,立刻就冷下了臉:“你還說我那夜和晏存繼喝酒,你去審雲寄,怎麼還審出來一身的酒味!”
北堂朝一愣,幾乎難以置信地聞了聞自己衣袖,有些發懵:“不會吧,鼻子這麼靈。我就喝了一小杯啊。”
季華鳶憤憤地一腳跺在北堂朝腳上,不顧身後人疼得彎了腰,兀自摔門進屋,冷道:“一小杯就是應該的了,你還想喝多少?和他一醉方休嗎?”
北堂朝有些哭笑不得地推開門跟著他進屋,在身後道:“華鳶,不是你叫我與他平心靜氣地談嗎。我聽了你的話,對他客客氣氣的,你怎麼還生氣了?”
“嗬,我讓你平心靜氣,沒讓你陪酒!王爺大人,歸根到底,你是去審訊,不是談心!”
北堂朝有些委屈地拉住季華鳶,道:“他心如死灰,要喝酒,我就陪了一杯。”
季華鳶冷眼挑眉:“他要睡,你要不要也陪他一夜?”
北堂朝連忙走上前去將季華鳶抱緊了,無視他憤憤的掙扎,只將臉埋進季華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