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GAY?”
“嗯。”
“只喜歡男人?”
“嗯。”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還真沒留意過……”
“單純的喜歡跟男人發生性行為嗎?”
“……你這問題太直了……”
“我現在是醫生。”
“哦。”
“回答。”
“是吧……”
“生理上愉悅還是心理上愉悅?”
“你這問題……我操,我要問你乾女人是生理上愉悅還是心理上愉悅,你怎麼回答?”高羽點上了第二顆煙。
“你丫閉嘴,我問你正經的呢,再打岔,找別人看去。”
“……”
“說。”
“都有。”
“二者相比較而言呢?”
“心理上吧。”
“嗯。”白臉潦草的寫著什麼。
“高羽。”
“嗯?”
“請簡單的敘述一下你的感情生活。”
“我操!我是看心理醫生,不是跟你討論我的情史。”
“安靜,聽我說。高羽,你說了,你以前看過心理醫生,定論是,Paranoid P。D。和Impulsive P。D。的綜合體。但是,作為朋友,無論是我和離,都沒有發現你的問題,也就是說,你在朋友面前,工作拍檔面前不會暴露你的問題。是你隱藏的好嗎?不是,是我們不會引發你的問題。誰能引發?我想,是你的情人。”
“……操,你丫深了。”
“說吧,我不是藉機打聽你的隱私。”
“就像你剛剛看到的。那兩個男孩我都是很認真的相處的。”
“嗯。”z
“認識程奕以前,就是離樂隊的那個吉他手。”
“嗯。”y
“我幾乎沒有固定的性伴侶。”
“嗯。”z
“那時候年輕,都是隨便玩玩兒的。”
“嗯。”z
“我沒想過我會和什麼人有穩固的感情……因為,GAY的圈子很亂。”
“怎麼亂?”
“這麼說吧,一夜情,性亂交,群交……都是家常便飯。”
“嗯。也就是說,你其實不信任同性之間的情感?”
“至少那時候不信。”
“嗯。”
“後來,很偶然的機會,我透過離認識了程奕。”
“嗯。”
“那男孩很特別,怎麼說呢,看上去挺寂寞的,但是卻又很倔強。我們那晚聊的很多,方方面面都很投機。”
“嗯。”
“離跟我說過他也喜歡男人。”
“嗯。”
“後來,那天晚上我帶他回家了。那是我第一次帶男人回家,你知道,我不喜歡和亂七八糟的人糾纏不清,那時候我已經有了我的社會地位。所以,我從來不帶人回家。”
“嗯。”
“那時候我還沒買現在的房子,也沒和我父母同住,我是住在一個公寓裡。”
“嗯。”
“反正那天晚上說不清楚為什麼,可能是鬼迷心竅了。我就帶他回去了,也許是對離的信任吧。他說他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也可能是我對他真是一見鍾情,反正就那麼回去了。”
“嗯。”
“回去的時候,他就有點兒喝大了。”
“嗯。”
“我挺直接的向他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他沒拒絕。”
“嗯。”
“後來,搞到一半兒的時候……他不讓我進去。”
“嗯?”
“我操!就是他不讓我對他肛交。”
“哦。”
“我就有點兒生氣,我問他,你是直的?他說,不是,彎的。我說,那你幹嘛不讓我進去。他說,我沒有讓別人隨便進入我的習慣。”
“嗯。”
“要擱平時我絕對急了,可是……那天,我看著他那雙微微眯著的眼睛,我竟然……怎麼說呢,有點兒著迷。我覺得他挺直白的,有點兒可愛。”
“嗯。”
“後來,他看著我,湊了過來,我們接吻了……我發誓,我就沒那麼純情過……”
“嗯。”
“再後來,我幹了更離譜兒的事兒,就是用手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