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相信搖滾的。”
“嗯,我等著聽後話。”
“然後我說,我二者兼備了。”
“嗯。”
“然後他說,你是SB中的SB,絕了。”
“哈哈哈哈……”
“你們倆還順利?”
“還好。”
“我就知道,他跟你一定合適。”
“為什麼?”
“因為你特適合把擰巴的人說的不擰巴了。”
“我怎麼沒發現?”
“信我,沒錯的。估計沒你,我都跳樓一百二十次了。”
“想明白了?”
“反正有點兒看見前路了。”
“那就別扯淡了,趕緊找找折佩哪兒去了吧。”
“對了,還有一正經事兒。”高羽點上了煙。
“嗯?”
“你收到咱們高中同學會的邀請信了嗎?”
“收到了。”
“去嗎?”
“當然去了,那時候跟咱倆特好的那個白臉,我就想見他,跟他斷了聯絡是我覺得特可惜的。”
“你猜白臉現在幹什麼呢?”
“他後來好像唸了醫科吧?”
“是。他愣是當了心理醫生了。”
“啊?誰說的?”
“班長啊。”
“可信,那這可是好事兒,回頭你下次再神經衰弱直接找他就行了。”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我又不是心裡變態。”
高羽,你這話說早了。
(二十六)說不清楚
“我的天啊,你嘛呢?”歐陽修剛開啟錄音室的門進來,就看見了帶著耳機坐在電腦前面的折佩。
折佩專心的弄著軟體,沒聽見。
歐陽修壞笑了一下,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一把拽下了他的耳機。
“嚇死我了!”
不出所料,折佩果然給嚇了一跳。
“嚇著就對了。”歐陽修想繼續調侃一下他,卻猛然間發現了折佩臉上掛著的,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你?沒睡覺?”
折佩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過來的?”
“昨天晚上八點左右吧。”
“我聽凜說你下午四點才離開啊。”
“嗯。”
“那你回來幹嘛?你需要休息的,老大。”
“沒地方去……”
“啊?沒帶鑰匙?”
折佩笑了,修總是有恰當的幽默。
“說說吧,出什麼事兒了?”
“什麼也沒有,對了,你聽聽這個,我試著弄的。”折佩不說,並且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人總要變得圓滑事故,誰也不想把自己的傷口赤裸裸的暴露出來。
“別打岔,問你正經的呢,你這狀態絕對有問題。”
“你先聽聽看嘛。”
歐陽修看著折佩,看來這孩子是絕對不想說什麼了,只得無奈的起身,開了音箱。
…………………………
“你做的?”
“嗯。”
“我現在要放棄我一貫的理論了,這個世界上有天才的……”
“嗯?”折佩眨著大眼睛,看著歐陽修。
“我自卑了。”歐陽修大笑。
“幹嘛要自卑?”
“這東西我鼓搗了快半年了,你是我救命大仙。”
“嗯?”
“你怎麼想起鼓搗我這爛東西來了?”
“因為你的資料夾起名叫:救命……”
“你是真救了我了,這個素材我是一直不想浪費,上次好不容易讓程奕幫我錄的可是卻和我的鼓融不起來。結果整張專輯拖得要廢了,今天我就是來搞這個的。要是月底還弄不完我就要賠人家違約金了。天才,你真是天才。怎麼你就能弄出來呢?而且,如此和諧。”
“我也不知道,就是隨便弄著玩兒的。”
“知道這是什麼音樂嗎?”
“不知道。”折佩搖了搖頭。
“嗯,直白的說是毒品音樂的一種分支,所有都是樂器錄的,沒用取樣,這樣音樂就會特別的立體,看似不相關,樂手各玩各的,其實,這種不協調中塑造出了一種律動。”
“暈了。”折佩笑著吐了吐舌頭。
“這張專輯我要屬上你和程奕的名字。”
“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