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市生活,因為在人越多的地方,越加覺得與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
吳邪估計是知道我一時半會無法適應如此吵雜的人群生活,拉著我說:“小哥,我好像餓了,要不我們吃飯去吧。”
我點點頭任他拉著我大街小巷的亂竄,終於,在不知道穿過第幾條巷子的時候我們停在一家民房前,吳邪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不一會一個50歲的男人開了門,看是吳邪便迎了進去,吳邪隨便交待了幾句,那男人便忙活了開。
我坐在一個臨窗的位置看著周遭的街景,說實話,沒什麼好看的,但卻充滿了生活的味道,簡單樸素,街坊鄰居打打招呼很是和諧。
不一會,那男人便端上來幾個菜,最後一道是西湖醋魚,我看這桌子上的菜全是十年前那次在樓外樓道別的那一次一模一樣,一抹酸澀劃過胸口,看來吳邪這十年一直活在回憶裡,難道我那麼做,真的錯了。
吳邪滅了手上的菸頭,喝了口茶對我說:“來,嚐嚐味道是不是和十年前一樣。”我捏這筷子,夾了點魚皮沾了點汁喂進嘴裡,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瀰漫了整個口腔,“怎麼樣,好吃嗎?”吳邪像個討喜的孩子睜著眼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又夾起一筷,用行動告訴他很好吃,本來早上吃的還未消化,所以只是簡單的吃了點菜,用餐期間,吳邪總是吞吞吐吐想是有話說,但又不想說的樣子。
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放下筷子看著吳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
吳邪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又恢復了原狀,也放下筷子鄭重的對我說:“小哥有件事我想必須告訴你,但我希望你可以淡定,今天早上,長白山崩塌了。”
我聽到的時候楞了一下,果然全都結束了,長出一口氣問他要了一支;好久沒有嚐到這種煙霧瀰漫帶著點苦澀的味道,我吐出一個菸圈,從此在也沒有所謂的使命和終極了:“挺好的!早就該結束了。”
吃好飯,我坐在客廳看著最新新聞,果然全部都是關於長白山的,據說昨日還有一批自助蹬山者被困在了長白山裡,估計也是生還可能較少,我關了電視,過去了就過去了,一個世紀的生命過程,早已經習慣了跟著世紀隨波逐流。
我和吳邪回到家裡已是傍晚,王盟突然打了個電話把他叫走了,我閒暇無聊便走到吳邪的房間,看著屬於吳邪一個人的生活地方,屋裡每個角落都充滿了吳邪的味道,床頭櫃上仍是擺滿的書籍,我隨手拿起一本,是關於土木工程的,這好像是吳邪的專科,書很新看的出是經過主人的精心包養的,我貪戀的看著屬於吳邪的一切,手不自覺的撫上每一本吳邪捧在手心裡讀過的書,好似每一本上都還殘留著吳邪的體溫,我坐在書桌前,書桌上擺了兩個相框,一個裡面夾著我們三個人在廣西巴乃的一張合照,照片裡的吳邪笑的見眉不見眼,本就是個陽光的大男孩,此時一看,更是渾身盛滿了天真無邪,我忍不住回憶起我們在巴乃的那段靜好的時光,如果吳邪沒有遇見我,或許他會直那麼幸福下去。
另外一個相框裡鑲嵌的是一張全家福,有吳二白,吳三省還有兩個我沒見過的人,估計是吳邪的爸媽,吳邪站在最前面,手牢牢的被他媽媽握住,場面極其溫馨,果然吳邪從小到大都是幸福的,只是遇見了我,如果時光可以倒回,我希望沒有去過魯國宮,沒有見過吳邪,或許這樣他會在幸福的軌道上一直前行。
桌子上還放著一臺電腦,我隨手按了開機鍵,不一會便開啟了頁面,有一封郵件。我突然想起昨晚吳邪一直在急切的敲打著鍵盤想是在查尋什麼,我本不想開啟,卻突然看見了發件人的名字是一個叫老癢的人,我記得他,在巴顏喀拉山的時候,吳邪和我說起過這個人,說是青銅樹物化出來的,想到這裡我突然有種莫名的緊張,吳邪不是說和他沒有聯絡的嗎,怎麼突然。。。。。。難道。。。。。。
我移動著滑鼠,準備點開郵件。
“小哥你在幹嗎?”吳邪突然問道我放下滑鼠,回答到:“你有一封郵件。”
吳邪走了過來,手上還拎著一些菜,看了桌面一眼,臉色有點僵硬,我更加肯定了心裡的想法,看著他問道:“你不是吳邪,你是老癢的同類。”
吳邪手上的菜啪的一聲落了地,瓜果蔬菜滾了一地,吳邪蹲下去一個一個又撿起來重新放進方便袋,站起來說道:“我知道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畢竟我們中間有十年的距離,你還是看看郵件在說。”說著便點開了郵件,我看著郵件內容,上面內容是,“老癢和他媽媽已經回了國,希望可以見一次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