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的不信任終是給我邪造成了傷害,吳邪坐到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敲動著按鍵,回了過去說,十分願意相見。

我不知道是否該說聲對不起,如今在吳邪面前我總是不知所措,可能是太在乎了吧,我抬起手放在吳邪的肩上,按了按:“吳邪,對不起。”

吳邪拍了拍我的手:“小哥沒關係,你我之間不需要道歉,走,我去做飯給你吃,”說著放開我的手,拎起方便袋轉身下了樓。

我站在窗前想了很久,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如果吳邪真是自己物化出了另一個自己,怕是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吳邪你說過我消失了你會發現,可是現在你如果你真的消失了,我卻發現不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沿著你給我鋪的路一直走下去,希望你可以真的開心。

我關上電腦下了樓去,發現吳邪不在家裡,桌上留了張紙條說盤口有急事去處理一下,我捏著紙條窩在沙發上,看著偌大的房間竟有說不出了空曠,一股淡淡寂寞感襲遍全身,這是一種很陌生的情緒,卻又讓人發瘋的喜歡這種蝕骨的的疼痛,我想這便是愛吧,我應該慶幸我現在不是行屍走肉的活著,還有一個吳邪可以讓我去在乎。

天已經黑盡,吳邪離開不知道幾個小時了,我連姿勢都沒有動的坐在沙發上,突然門栓一響,吳邪帶著一身的酒氣進了屋,晃晃悠悠的走到沙發邊上,摸著我的臉問:“小哥你吃飯了沒,肯定還沒吃我去給弄。”說著就歪歪倒倒的走向廚房,我站起來一把拉住他:“我吃過了。”

“哦!是嗎?吃了就好,看你那麼瘦,要多吃點長胖點才好。“吳邪爬在我身上說道。

我心裡一動,哎,這世界上怕也只有你這麼在乎我了。我正想著,突然唇上一軟,眼前是吳邪放大的臉,眼睛一眨長長的睫毛掃在我的臉上舒舒癢癢的,吳邪卻是不知道一般帶著酒香的唇反覆磨砂著我,還時不時帶著點嗚咽聲,很是可愛。心情莫名的好轉,我把他撐起來,扶到樓上,蓋好毛毯。

吳邪的呼吸帶著重重的喘息聲,在靜默如水的夜晚,格外繚人,臉在酒精的作用下烘的紅撲撲,唇更是紅的誘人。我坐在床邊,心不由自主的嘭嘭直跳,呡了呡乾涸的唇,低下身,慢慢的印上了吳邪的唇瓣,柔柔軟軟的,像是剛初生的嬰兒一般。

清晨,和煦的陽光伴隨著幾聲鳥叫,屋外響起陣陣敲門聲,“小哥,天真,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快點給胖爺開門。”

我從廚房走出來開門,門剛開啟就見胖子身著苗服,揹著大包站在門口,著實有點滑稽。

吳邪這是正好從樓上下來,揉著頭走到門邊問:“誰呀?大清早在門口鬼吼。”

我讓開了身,胖子從外面擠了進來:“是你胖爺我。”

吳邪上下打量了胖子幾秒,“噗嗤”笑出了聲來,調侃道:“喲,這是那來的苗族小夥,長的怪富態的呀。”

胖子把包丟在牆角,抓起桌上的早餐就吃起來,三明治的乳酪沾的滿嘴都是:“我這次來是告訴你們一件大事,你們可要淡定。”

我皺了皺眉,心想,難道巴乃出事啦?

果然下一秒,胖子就說:“巴乃的脈礦被發現了,國家已經把巴乃買斷,準備大幅度的開採。”

我嘖了一聲,怎麼說來,張家鼓樓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看來“它”打算出動國家的力量,來追求長生,真是愚蠢。

吳邪看了看我;坐到沙發上點了根菸,良久說道:“小哥,我們去把潘子接出來吧。”

我點了點頭,早該把他接出來,他是為了救我而死在那個玉脈裡的。

過了兩天,我和吳邪還有胖子在次出發來到巴乃,閉塞的交通和這裡的風俗導致苗寨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十年的光影也沒有在這裡留下太多的痕跡,我和吳邪還有胖子,三人來到阿貴家,低矮的吊腳經過十年的風霜,顯得更為古樸神秘,阿貴叼著大煙鬥坐在門口,見到我們三人連忙站起來,打拉是眼皮下露出渾濁的眼珠,驚恐的看著我和吳邪顫顫巍巍的問道:“你們可是吳老闆和張老闆”

吳邪尷尬的勾了勾嘴角:“阿貴,好記性,十年不見還能一眼認出我們”

阿貴比較是經歷過風雨的人見吳邪這樣說,也不在多問,忙把我們迎進了屋。

旁晚,夕陽的餘暉掛在山頭,整個山寨都安靜極了,出來潺潺的流水聲便是陣陣的鳥叫聲,任誰也想不到這寧靜下的波瀾起伏,吳邪和我坐在吊腳樓上,和十年前一樣,吳邪端著兩碗米酒放在旁邊,“小哥,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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