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情嗎?”同時有三個聲音問道,不會死驚異地看了一眼一旁不知何時出現的凱和卡卡西,他聳了聳肩,“那個叫我愛羅的小子看起來已經被佐助打得暴走了,萬一我們被牽連進去……”
千裕飛快地掃了他一眼,這傢伙騙人的時候最喜歡用這種無所謂的語氣了。
“你走不走?”不會死已經起身了,低著頭問她。
看她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對於他來說,幫助別人是要在能夠顧及自身前提下的消遣,接下來大蛇丸攻擊木葉,他無法保證自己一定不會被牽連其中,而且,他終於找到了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
他回頭看了一眼全神貫注盯著場中央的千裕,他昨夜去找她,告訴她明天的中忍考試或許會出現變故,雖然執意沒有告訴她事情的全經過,卻對她說雖然佐助看起來處境很危險,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
他挺喜歡這個小丫頭,但也只限於喜歡而已。
“當然也不會變殘廢下半身不遂什麼的。”他是如此向她開玩笑的,“我預測不準的機率幾乎為零,好吧,不那麼自大,也不過萬分之一而已。”
“我知道了。”千裕接了一句話,為他泡了一盞茶,,茶具用旁邊壺中燒開的水淋過,紅木製成的木勺舀上茶葉放進蓋碗,蒸汽攜帶著茶香裊裊上升,沸水反覆相沏,而後倒進青瓷杯中,置於他面前,“可是對於你來說的萬一一旦發生,對我來說就是百分之百。”
“那你不會直接去找他讓他不要比賽了吧。”
千裕忽然笑了,“你想太多,我沒那麼大影響力。”
那個時候不會死才覺得,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卻在洞悉了對方內心的涼薄以後依然喜歡對方,她真是個大笨蛋……
☆、第 25 章
不會死離開之後,千裕起身,遠遠望了一眼場中央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然後往醫療室的方向走去。
那個乾淨俊秀的男孩子躺在那裡,神色平靜,目光直直地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想些什麼。
千裕走近他,輕聲問道:“還好嗎?”
對於她的出現,寧次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他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大礙,醫生說沒有傷到內臟,只是查克拉用完了。”
他的表情太過安詳沉靜,不像是最初認識的那個銳利的男孩子。
千裕感覺有什麼不太舒服地東西從心底蔓延開來,她盯著寧次平靜的臉,一時拿不準應該如何應對。
寧次的比賽結束後被抬進了醫療室,隨後日向日足也立刻起身,雖然寧次依然是波瀾不驚,但周身卻散發出無比安定的氣氛,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或許那個叫做日向日足的男人是真心悔過;或許他只是看到寧次的出眾天賦想要讓他為他所用;或許……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寧次看著神情糾結的千裕,出聲問道。
“我?”千裕有一瞬間的失語,表情一閃而過的為難,隨後笑了笑:“我只是來探訪一下我的救命恩人而已。”
千裕從醫療室裡走了出來,坐在外面的長椅上,挫敗感爬滿了心房,她忽然有些羨慕鹿丸,聰明的頭腦是不是能夠免去人生的大部分困苦。
她感覺到有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來,她抬起臉,看到了日向日足。
千裕有一瞬間的失語,隨後垂下了眼簾,覺得自己或許並不需要說什麼了。
“你很知趣。”日向日足這樣說道,語氣沒有絲毫地起伏。
日向日足在千裕身邊坐了下來,他昨天以為戰戰兢兢躲在門外偷聽的小老鼠,似乎並沒有他想象地那麼沒用。
“你對他說了什麼?”千裕帶著點笑意問他。
日向日足聳了聳肩,似乎在暗示告訴她也無妨。
“我告訴了寧次那天的真相,他說他的父親是為了頂替我才被殺的,而我說,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千裕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只是在聽故事而已。
“我和你不一樣,你沒有告訴寧次昨天你所聽到的事情,是因為沒有證據吧,但是對我來說,要讓那個孩子接受這一切,一封他父親的遺書我還是能夠拿出來的。”
“哦?他不會懷疑嗎?”千裕開門見山地說道:“一直讓寧次仇恨著,直到他在中忍考試中展現出驚人的天賦才拿出所謂的遺書來讓他原諒你所做的一切。”
千裕搖了搖頭:“總感覺太過牽強呢。”
千裕講完話自己停住